此时一边说着这样的话的阿克敦,便是一边满脸歉意的从袖兜里掏出一个信函模样的袋子,可就在阿克敦将那公文袋子放于桌前时,突然院子里开始吵吵嚷嚷起来。
这吵嚷之人满嘴的汾州方言,至于此人究竟在吵吵些什么,就连朱达昌都听不太真,更何况是那在关外长大的阿克敦。
“什么人在外喧哗,这人都在吵吵什么?”
“大人,这人好像说的是汾州方言,达昌此时也听不太清,雷东家,吴掌柜,麻烦两位招呼一下大人,达昌出去看看他们这是搞甚了。”
此时的朱达昌,还确实是没有听懂外面在吵吵什么,可是作为这家主人的朱达昌,已经是听出这吵吵之人就是他的师傅朱黑炭。
朱达昌之所以没有在阿克敦面前说的太明,就是怕一不小心的惹出什么事端来,在满汉族裔之间的事情上,小小草民都是人人自危,何况是像朱达昌他们这种有点家世的买卖人。
本来饮酒之后有人耍个酒疯,只是一件实属正常的事情,可是此时阿克敦来访,一旦有人闹出一些个不和谐来,那可就不是耍一个酒疯那么的简单啦。
大大方方的走出前厅的朱达昌,却是在看到朱黑炭的时候,便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当朱达昌感觉那朱黑炭还想要跟自己说点什么时,这时候的朱达昌,便是赶紧的把朱黑炭的嘴给捂住。
不仅如此,此时的朱达昌,还对和朱黑炭相跟着的刘丘说:“刘丘大哥,您也是汾州人?”
让朱达昌没有想到的是,他对刘丘的话刚刚说完,自己却是被那朱黑炭举起来后又摔了个狗吃屎。
朱黑炭是粗犷的练家子,而朱达昌只是凭着年轻的虚架子,觉得朱黑炭是自家人的朱达昌,哪知道喝过酒的朱黑炭,对待自己竟是如此鲁莽。
“哎呀,我的屁股,丘哥丘哥,来,快,哎呦呦,快拽我一把。”
狠狠的屁股着地的朱达昌,在刘丘的帮助下,终于是腰身变形的爬站了起来。
刚刚爬将起来的朱达昌,发现朱黑炭竟然要往前厅里闯。
这下的朱达昌,可是不能让朱黑炭达成所愿。
且不说这样的朱黑炭会惊扰了阿克敦,单说这样硬闯的朱黑炭,一旦叽里咕噜的说出什么惹天的话来,那就是朱达昌即便掉了脑袋都担当不起的乱子。
可是不会武功的朱达昌,实在也牵制不住这样的朱黑炭,情急之下的朱达昌,只能是跟朱黑炭玩儿起了泼皮无赖的法子。
只见朱达昌一个窜去的先抱住朱黑炭的腰身,接着又将身子和双臂搂住朱黑炭腰身的滑溜到他的小腿肚子处,这样的朱达昌,继而便将全身贴在地上的耍起了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