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被发现了进了安全区,说不定根本就出不来了,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却被限制了自由,还怎么去寻找乐乐,还怎么去寻找敏黛?”皮良楚有些难受,左右为难起来。
情感上,皮良楚必须要对秦妙和欧阳霞以及老人小孩负责,可是如果他也被送进安全区被限制了自由,又怎能去继续寻找?
“要不,你和银彤你们去安全区吧,多两个人也许可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多个照应?”皮良楚看着龚美臻,又看了看宣银彤。
“你觉得我们去了就能改变什么吗?你想想,如果在安全区那种人群集中的地方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几个女人有什么用?也许你可以想出办法,也有本事把办法付诸实施,我们却要办法想不出办法,要力量没有力量,要体力没有体力,要什么没什么去了也是白搭。”龚美臻的话引得宣银彤和郝宇宽都点着头。
“算了吧。我们现在也说不上安全,还要一步一步的走,一个困难一个困难的解决,一个危机一个危机的应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算跟着我们在一起,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但愿他们吉人天相,但愿我们逢凶化吉。我们也只能这样了。”郝宇宽的意思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想还不如不想,干脆就放下秦妙她们,等待未来的机缘了。
“都是你这个乌鸦嘴。为了留在皮哥面前你就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害的我们都心绪不宁。留下你有破坏没有建设。”宣银彤见皮良楚踌躇不决,第一次出现了严重的选择性困难,于是责备起龚美臻来。
“唉,我不能不说啊。现在看起来我们进了策达城,貌似已经比原来更安全,其实说不定更加凶险,我们必须更加小心才是。先打个预防针吧。”
皮良楚被龚美臻的话一语惊醒。
经过7月4日开始的一系列磨难,到9日上午,人的精神已经绷得太久,一进策达,所有人都多少有了一点点放松的情绪,就连皮良楚都似乎感觉好像身体轻了一些,责任小了一些,有些不自然的懈怠。郝宇宽和宣银彤其实也觉得好像已经脱离了危险一样,不觉得人都有些飘飘然。而且觉得就算去寻找乐乐和敏黛,也好像就是信手拈来的一件小事一样。
人是很难一直坚持高度紧张的,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承受。一旦遇到某些可知的危险已经避过,很容易就放松下来。
皮良楚如果不是秦妙两次适时的给他新的刺激和放松,也许身体和精神也绷不住了。
龚美臻的话如醍醐灌顶,一下子让所有人都清醒过来。未来的道路如何艰辛,寻人又如何困难重重,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机和风险,大家都不知道,如果一味的放松懈怠,估计等待他们的结果很可能就是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
皮良楚抱起龚美臻,转了两个圈,亲亲这个姑娘的小嘴,捏捏姑娘的脸蛋。
“好险啊,我们刚才似乎已经完全放松下来,觉得一切困难都不复存在了。多亏了美臻,我们必须保持前几天的小心谨慎,时刻不忘危机,才有可能顺利完成我们的目标。多谢了!”
“嗯。我们确实有些大意了。”郝宇宽也表达了感激。
“走吧。我们将开启第二段艰苦的旅程。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魔法狠毒都拦不住我们的。”皮良楚突然就想起女儿喜欢听的那首《白龙马》的儿歌,冒出了这么几句。
“你是孙悟空,谁是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