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著名的笑星,对于他的家人来说,往往是笑不出来的。一个敢于牺牲敢于殉职的警察,对于他的家人来说,往往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和丈夫。
皮良楚读大学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路,因此他对结婚成家的积极性并不大。既然决定了要坚信gczy,坚定的相信马克思,那就不要想自己的小家,不要在乎自己有没有家。
“没关系,如果你们能够搞到一辆车,我不反对你们开车去静加。我不敢说自己是不受嗟来之食的圣贤,只是我从不做违法的事情,不管在任何时候。不违法、不违背公众道德和利益、不损害他人都是我的原则。”
列徐盛死死的看着皮良楚。
“切!老古董,中毒不轻。什么时代了,只要利己,那就是高尚。自己都没有了,还有哪门子公众、集体?”官英蓝再次发出不屑之声。
“如果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如果你违法,就能够拯救你的女儿,你的父母,如果你不违法,你的亲人就会牺牲。你怎么做?”列徐盛似乎是在考究皮良楚到底从骨子里来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太残酷了,而且答案也是唯一的。没啥意思。”杨篆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谁都知道怎么选,只是是正常人都只有一种答案,除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会大言不惭,欺世盗名。”官英蓝的话非常尖酸刻薄,几乎指明了说出皮良楚这样话的人其实就是伪君子。
“答案并不是唯一的,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对同一个问题的回答也是不一样的。说多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教育是个泼妇,人民就会成为泼妇;教育是个婊子,人民就会成为婊子;教育是个功利主义者,人民就会卑贱而自私;教育是个真善美的贤者,人民就会成为贤者。”
皮良楚对教育是深深的感到悲凉,尽管他曾经非常热爱教育事业,也曾经奋斗过几年。自从集体主义都从书本上被清除掉之后,世风越吹越斜。
“假道学。”官英蓝低声嘀咕。
除了郝宇宽眼中的热情和列徐盛、宣银彤眼中的惶惑,其他人几乎都对皮良楚露出鄙夷和漠视。古青木、奚照两个年轻男人漠视后面难得的还存在一些思索。
“好!我们如果看到有车,谁有本事去开走?”赵军阳没有发动对皮良楚的攻击,他很务实,口舌之争对他这种人没有意义。不过他想到了偷车,却没有本事开车门,就算砸了车窗,他自问也没有本事把没有钥匙的汽车开动起来。
郭勇义高中辍学后也曾经到4s店当过一两年修车工,为了逞能,他低声对孔江说:“我原来修过车的,那简单的很,就是把——”
孔江推推郭勇义宽阔的肩膀,说:“阿义有本事。”
“好的!待会儿就看你的!”赵军阳说着话,还看看皮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