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最初没有留意，也就是刚进厕所的时候，没有发觉有什么。后来就听到了一些嗡嗡声，当时就吓了一跳，总想着万一遇到变异的蚊子或者苍蝇。毕竟这种简易厕所夏天会有很多蚊子和苍蝇的，虽然最近几年环境已经大大改善，不过总是难免还是没有那些高级厕所那么干净卫生。”

郝宇宽陷入回忆之中，皮良楚摸出香烟和列徐盛抽起来。

“因为之前见到了那些怪异的虫子，也见到了追杨篆的那只土狗，所以满脑子就是那种怪异的苍蝇和蚊子。一般蚊子振动翅膀的声音没有苍蝇大，不是躺下睡觉的时候不容易听到蚊子的嗡嗡声，于是我就觉得我听到的嗡嗡声很可能是苍蝇。”

郝宇宽也要了一支皮良楚的香烟来平静自己的情绪。

“我发觉这种嗡嗡声是从坑下传来的，于是就往坑下看去，光线太暗，根本就看不到。就在我准备摸出手机来打开电筒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口的嗡嗡声，于是借着月光看过去，大约是几只苍蝇，不过几只苍蝇之间还有其他的飞虫，感觉上好像是我们之前见过的那种小飞虫，这些小飞虫似乎正飞到苍蝇的背上去。”

“飞到苍蝇的背上？你确定吗？”列徐盛很惊讶。

“我不敢确定，看不太清楚。”郝宇宽很苦恼。“大约是小飞虫飞到苍蝇背上，然后苍蝇就突然像被麻痹了一下，直线往下落，快到地面的时候，又重新飞了起来。”

“嗯，很可能那些苍蝇被飞虫攻击了。”皮良楚猜测道。

“那苍蝇是死了还是活着？”古青木提出疑问。

“我想，那些苍蝇就算没死，很可能也被虫子控制了。就好像那些老鼠一样。你很难说它们是死老鼠，也很难说它们还活着。这种老鼠很可能血液已经被吸掉或者放掉，只剩下一些肌肉骨头组织。而且，这种老鼠的生命特点已经和普通老鼠不一样，它们不是以呼吸氧气、心脏跳动为标准。说简单点，就是那些老鼠类似于干尸老鼠或者丧尸老鼠。”皮良楚分析道。

“哦，后来呢？”古青木问。

“重新从接近地面的高度飞上来的苍蝇，我感觉这时候的苍蝇好像背上备着虫子。我的感觉就是，这些苍蝇变成了飞虫的座驾，驮着飞虫飞行。”

“你是怎么看清楚的？”

“当苍蝇从我面前飞过，被门口照射到的月光照亮了一些看到的。”

“从你面前飞过，到底是多近的距离？”皮良楚一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