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喉管就跟塞进了棉花团,上下说不出声来。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萧冼才起身,给自己点住了穴位,反手扛起人大步地跨入屋内。
一过门槛,哐。
身体之内的气劲自动放出,又把靠在了墙面上的门板又给猛力推了回去,关闭的紧密程度堪比上了门栓。
就算是现在的楚云珏被心魔控制住了,可她依旧还是能清楚地看见视线内的场景在不断的变化。
先是宽阔豪华的小会客厅,之后又是雕梁画栋的室内小走廊,低头再一拱开挡在面前的珠玉门帘,欣长身子带着她直直地瞄准了内室之内的漆木牙床。
这算得上是一张历史悠久的文物了。
距离头顶半米高的是装饰了琉璃矿物画的装框,再往下才是朦胧的鲛纱床帐,层层叠叠像是元宝的装饰物,寓意迹象的主体浮雕装饰。
床的年代有点久远,注定了木材都有些干裂。可架不住能工巧匠的修复能力,一层又一层地刷着漆来润泽。
因此看上去,这张床竟然还闪动着不可描述的温润气质。
在跟着,轰。
楚云珏被人重重地丢上了床,整个视线一片颤动。
身后的脊背之上沉沉地压上来,整片整片地高温透过薄薄的衣料要烧过来。
不!
“萧冼你个王八蛋,你不能这样仗着天时地利地欺负我!”
她不自觉地颤抖了,四肢以不正常的角度痉挛着,格拉格拉地骨节松动声响个不停,似乎想要冲破萧冼下的禁制。
然而这都是徒劳。她就算是魔化了,身子骨还是不争气的大小姐底子。才刚冲开了穴道,转眼萧冼还能迅疾如风地继续点上。一来二去,一个穴位没解开不说,身上的衣服还有大半都躺在了地面上。
一片片地,红黄绿的地交错着。
空气中的温度也在明显的上升。
承载了两人重量的牙床之上开始出现萧冼弓着背的完美曲线。
他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深深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是一种比黑夜还要深邃的眼神,看一眼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深陷在里面。
更何况萧冼还对楚云珏说。
“没错,我今天还真就是欺负你了!而且我还要利用这个时机做点保护我自己权益的事情。”
“什么事情?”
楚云珏喉咙沙哑地从气管里挤出几不可闻的问话。
他嘴角牵起一抹笑容,缓缓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