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冼站在原地,漆黑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整整过去三秒才开口说着那还有呢?
"你何止只是见面就对我出言不逊。之后的夜晚邀约,送帖造谣,你那样没做了?"
女子手中挥舞瓷片的动作加快了。
一道更大的血花绽放在了她右肩。大股鲜血染红了月白的长衫,沿着褶子缝隙在滴滴答答地淌落。
"那这样呢?"
她虚弱一笑,擦去了口脂的唇角粉一样的白。
"这样够不够抵消了我夜晚邀约的不逊?"
萧冼气息不知不觉地停住了。两道视线居高临下,一遍遍地审视着脚底的女人。
她看上去其实也没有多特别。堪堪中上的姿色,勉强还算及格的妆容。
可偏偏就是这样擦肩即忘的特质,他却意外地记住了她的不逊。
那种藏在灵魂中,时时刻刻都会呐喊的特质。还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