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朗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之前身体冰凉，现在能感觉到一点温度了。”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应该是有好处的吧？”

苏蓉蓉说：“我们阴阳调和，我身体里的阴气本就不足，活这么大就已经是奇迹了。”

“有机会再见师傅，我问问师傅吧。”

顾玄朗抿唇，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你怎么不说话？是觉得别扭吗？”

苏蓉蓉窝在他怀里说：“是不是我太主动了？可我怕你会躲我，而且昨晚都那样了，我要是还能把持得住……咳，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呀，我还是很馋你身子的。”

苏蓉蓉并不觉得羞耻，她就是喜欢他，所以他合该就是她的！

“又或者，其实你不喜欢我？我昨天冒犯了你，你恨我了吗？”

他也不回答，苏蓉蓉就开始胡思乱想，结果被对方捏起下巴，轻轻贴了贴她的唇。

“我没有不喜欢你……”

顾玄朗说：“人鬼殊途，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最重要的是，故事里这样的存在，从来都没好下场。

“什么人鬼殊途？你又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