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的手没事吧,我怎么看你手在流血啊?”
“还不是你,怎么将红酒杯放到床头啦,我睡得迷糊起来解手。没想到回手碰倒杯子,一杯子酒洒在手上,手忙脚乱地把杯子跌破啦!”
诸葛睿茗关心他,雷若婉却气愤的抱怨,望着诸葛睿茗撅着嘴。
“哈哈哈哈,你想吓死我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睿茗你睡吧,我去收拾一下,顺便解手。”
诸葛睿茗自我安慰,雷若婉正准备起身离开。
“刚才被你那么一吓,睡意全无啊!走吧,我陪你去解手。”
诸葛睿茗坐起身靠在枕头上,顺手拿起香烟点上一根吸了一口,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多。他陪着雷若婉一起去洗手间解手,顺便将地上的碎裂的杯子收走,婉儿用纸巾简单的收拾一下。
两个人睡意全无,婉儿拿起睡衣穿上走到楼下厨房,拿出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半瓶。就听到诸葛睿茗的脚步声,转身看到他穿着短裤打着哈欠走进来。
“睿茗,看你应该没睡醒,回去接着睡吧。你渴吗?”
“嗯,有些渴。我下来不光这个事,是想找你聊聊天,早上父亲说的话,你真的打算和赵洋旧情复燃吗?”
“这不是我想要的,是义父恳求我,那你说要我怎么样啊?”
诸葛睿茗表现出心有不甘,雷若婉也很无奈,他也不想这样的。
诸葛睿茗拿起水喝了一口,拉出餐桌下面的椅子坐下来,失落的看着雷若婉。他觉得无奈,憋屈。心想:父亲这是为什么,难道就真是为省那几千万。
“睿茗,是你想多啦,我要离开你会提前告诉你的,怎么会舍你而去啊。再说父亲这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且也没有说一定要办下来,我不会傻到出卖自己的。”
雷若婉自觉惭愧,尴尬的朝他笑着。
“婉儿,亏你还敢这么说,你想起昨天离我们而去的事吗?”
诸葛睿茗无奈的看着他,轻蔑的冷笑着。雷若婉走到他身后,用手从后面搂住诸葛睿茗,栖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昨天是被逼无奈的,神经性过敏,突然想和母亲摊牌。到头来还不是就这样啦,这下更加没有负担,你以后都不用藏着掖着啦!”
雷若婉和他轻声轻语,诸葛睿茗双手把着雷若婉的胳膊,回头道
“如果,真要到京都读书,你想怎么办,到头来你是打算只做雷若婉还是客串两角,去读两所院校读书吗。我担心你会被压得透不过气,再次选择逃跑。你和赵洋的事我不过问,你安排就好,以前这样现在依旧这样。婉儿,赵洋他能选择爱的方式,可我不能,你就是我的唯一!再陪我睡会儿吧,今天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