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看他们闹了起来的平儿,也过来劝,这才消了气道“好了,不说这了,不过这顾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是是贫寒出身吗?”
“要说这事,我还真知道。”贾琏难得眉飞色舞的对着看着自己的妻妾道。
凤姐和平儿也配合他,忙又是倒水又是捏背,小意奉承了一番,贾琏才解惑道。“我从老爷那里知道这事,好奇就去打听了一番,这可是探花郎,还是和我们这房挂钩的。我们府里因为珠大哥的缘故,大家对科举这事本就避讳,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探花郎在大周意味着什么。”
说完,
喝了口说,才有道:“这些科举出生的进士在官场才是正统,特别是这前三名,状元,榜眼,探花。虽然他们现在不过是六七品,但是只要他们在翰林呆上三年。三年后考试合格者,不是留任中枢,就是分发各部任主事等职,或以知县优先委用,称为散馆。翰林出身的人升迁很快,以后大多都是最低也是四品以上。”
“哦,这真是没想到呢”边上的凤姐和平儿听的一愣一愣的。
看着她两惊讶的模样,贾琏更高兴了。“要不,你以为为什么以前珠大哥拼了命的也要科考,老太爷为什么愿意把敏姑姑嫁给林姑父。”
凤姐听了,这才明了。
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对着得瑟的贾琏挑刺道:“哼,听着是好,但是你又不是读书的料,我是没福气当会进士夫人,说这些干什么,都是别人家的事,扫兴。”
贾琏这才正经起来,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凤姐。“这的确和我们关系不大,也是我运气好,打听的时候遇到个浙商,真叫我打听到了不少的事情。顾家这么有钱,走的就是海贸这条路。”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凤姐打断了。“海贸,怎么可能。我们王家之前也是做这的。不过近年,沿海冒出了不少海盗,据说很是凶残,现在想要在海上航行十有都回不来,多次围剿都不行,皇上为此发了火,取消了不少的海牌。我们王家更是损失惨重,在新一轮的竞选中败落,这才失去海贸资格。”
“姑奶奶呀,你听我说,顾家和钱家,李家是一伙的,钱家的姑娘现在是宫里的淑妃,膝下育有一女,是当今的长女。而李家在朝中文官中地位颇高,女儿更是被聘为太子妃。所以说他们三家背后的靠山是皇上。”
听了这话,凤姐和平儿这才惊呼出声。这真是没想到呀
“所以说二太太大好算盘这会是不成了。我可是听说他们不光跑暹罗、吕宋等处,而且还去更远的地方,什么奥斯曼,身毒,也门的,据说获利颇丰,真是好大的手笔。”
凤姐听了,出一回神,寂寥道:“先前,我爷爷那辈,那些洋货海船只都是我们家管着,后来衰败了,我叔叔撑起来了,也继续做这海贸生意,但是
如今也没了。”
贾琏揽了她,笑道:“嗐,我可不是来招得你伤心的。”凤姐啐道:“有甚可伤心处!不过是换了风水罢了。”
贾琏看她有了点笑模样,这才道:“我听说了这事,心里也是琢磨了半天,打算到时候厚着脸皮,搭上顾家这条线,看看有没有法子凑上去,参合了一脚。这要是能卯上一处,低价买上些洋货,偷偷置办个铺子,这样样进项也不低,也能把你的嫁妆找补回来,要是手里在存些就更好了。”
听了这话,知道贾琏还惦记这她变卖的那些嫁妆,心里感动,一时竟落了些泪,忙擦了,平儿和贾琏吓的,忙一通安慰。
凤姐很快收拾好了心情,这才道:“哎,怪不得你今儿让我多帮衬顾家呢。只是怕你受委屈呢。”贾琏轻笑,不在意道:“是呀,这有什么,要是能赚银子受些委屈不怕,天天在这府里不也平白受气,一点好处都捞不到还爱吃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