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陛下，位格到了，但是力量没到。”莱茵没有任何隐瞒。

奥古斯都十世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很快就根据莱茵的说法做出了具体的猜测。

也就是说橡树之父赐下了神职碎片，神性结晶和残缺的神力，但是没有完全将莱茵一步提升到那一步，反而让他自己开发这些力量吗？

准天使阶，本质上已经和天使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在体量上还没有能够完全达到天使阶的标准。

“那我和莱茵卿的困惑还有些不一样。”

“请陛下赐教。”对于天使阶的一切，莱茵现在都很好奇，特别是这个世界对于天使的定义。

“莱茵！”奥哈因沉声道，带着愠怒，虽然对方现在已经是橡树之父的天使，但也是自己的儿子，帝国的领主，怎么能刺探皇帝陛下的‘弱点’。

“这没什么，奥哈因卿。”奥古斯都事实笑着说道，“龙之血脉的缺陷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也没有办法知道。”

“我说的是吗？莱茵卿。”

莱茵心里一脸的懵逼，怎么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两人的‘学术讨论’吗？

奥古斯都十世没等莱茵回答，自顾自的说道，“龙之血脉太强大了，即使对于奥古斯都也一样，也临近那个界限，我对于血脉的掌控力度就越低，致使现在不得不通过更多的睡眠来控制越发溢出的血脉之力。”

也就是说和自己恰恰相反吗？莱茵有些嫉妒地想到，这可真是能够靠睡觉就达到传奇的血脉。

“是臣暨越了，谢陛下解惑。”不得不说奥古斯都十世的气量确实难以想象，这样的秘密都能告诉自己。

“哦，莱茵卿之前不知道吗？”奥古斯都慵懒的声音带着好奇。

这是认为自己接受了自然教会完全的教导？莱茵想到，可惜好像并没有，除了一个坑逼的精灵。

“是的，陛下，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自然教会的教宗。”

奥古斯都十世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再多问，甚至之后的话题连莱茵在‘猩红之夜’中到底经历了什么都没有发问。

反而和奥哈因一直聊着帝国的南方战略，好像这真的是一场述职而莱茵只是附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