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我只是突发奇想,并不晓得这名字的深意...”说这话时,卢庄的目光依旧未离这幅画。
“那现在呢?懂了么?如果现在都不懂,那可当真是随意起的。”洛景枫赵在其身旁,半开玩笑地回应着对方。
“嗯,如今似乎是懂了!”卢庄微微颔首,举止神态很是老成。
“小时候练过几年太极拳,但那会并没去体会其内在的奥妙,现在我倒觉得迷离地看待万事万物,方能使人顺应自然规律,不为外物所拘,这种无所不容的宁静和谐与我内心的精神向往真乃默契十足...”
“不错,你留美多年,竟还对太极有研究,这个我不太懂,你倒是可以跟我爷爷切磋切磋。”这一刻,洛景枫禁不住直呼意外。
“其实我也只是略懂皮毛,怎能跟沈爷爷相提并论,阴阳相生相克,此消彼长,才形成了大千世界,哎,但愿不要少了其中之一为好!”卢庄突发感慨搞得洛景枫一团浆糊。
“怎么说着说着还伤感了呢,哎呀,不看这个了,来看看这个。”见卢庄神色怅惘,略显忧伤,洛景枫赶紧将其拉向了另一边。
很快,卢庄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到了一旁那名为《风华绝代》的画作之上,画中为一红妆女伶在舞台上大展芳姿之景象。
眼见其眉目如画,有倾城之貌,不用猜,这画中之人定是洛景枫的祖母、卢庄的外祖母,已故名角凌天是也。
“这等佳作挂在正厅岂不更好?放在你房间里旁人看不到岂不可惜了?”卢庄盛赞洛景枫的同时稍有异议。
洛景枫听了这话后,下意识地抓起了下巴。
“有道理!”
洛景枫眼睛一亮,挑动着眉毛回他说:“我跟爷爷商量下,看他同不同意将这幅画挂在正厅,这样一来,奶奶就可以一直陪着我们,好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紧接着,二人灿笑着了击了一掌,动作一气呵成,真乃默契十足。
下一秒,卢庄又踱步于另一幅画作前。
这幅画被提名为了《莺与月》。
月光下的屋顶上坐着一对年轻男女,女子托腮好似在轻吟浅唱,而一旁的男子则在脉脉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