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了,她都没狠下心来。
洛鸿勋也因她并未制止,所以备受鼓舞地继续说下去:“虬枝,我今天说这些,并不是想要什么答案,毕竟清阳兄才刚刚走。”
“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心底最真实最纯粹的想法,无论你怎样想,愿不愿意接受我,都请不要现在给我答复...好?我可以等...”
他这话说的既合乎情理又给双方留了余地。
其一,这些话确如他所言,历经了这番大劫大难之后,他想清楚了许多事。
有些事现在不去说、不去做,也许永远都没机会了。
所以他想彻彻底底地释放一次自己,将心中压抑许久的相思之情一股脑地说与他爱的人听。
而另一点,赵清阳一面是赵虬枝的哥哥,一面又是他洛鸿勋的生死之交,在赵清阳尸骨未寒之际匆忙提什么儿女私情有点太不人道。
如果让赵虬枝现在给答案的话,那妥妥的肯定是拒绝。
且以他现在的资历和地位根本无法与对方相称。
因而他必须等。
只能等。
肺腑终于一吐为快了,赵虬枝被感动地眼泪婆娑不说,且真的按洛鸿勋所言没有给出任何答复。
这样很好,那就把这纯洁的思慕之谜留给时间来慢慢解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