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张勋将军的护卫副统领张三,特来为二位将军指条明路!”张三并没有因为剑搭在脖子上而有丝
毫的恐惧,语气反而更加坚定。
“哈…”范疆大笑几声,“明路,还是让我给张勋来指条明路吧!不如趁早投降,免得城破之后尸骨无存!”
“范将军,张将军,您能等到那个时候吗?”张三反问道。
“这…”
“若是你们攻不下陈留,损失了这么多兵马,必然要有一个顶罪的,二位将军不正好吗?”张三的脸上露出了一股冷笑。
“那要是我们攻破了陈留呢?”范疆问道。
“攻破了陈留,恐怕张飞也容不下二位将军吧!不然,二位将军又怎能住在这如此寒冷的营帐中呢?我想汉军的普通兵士住的都比这儿好吧!”
“这…”
“我们是高将军提拔上来的,高将军一定会…”
“高将军如今已经是自身难保了,还能顾得了二位将军!”张三打断了张达的话。
“你说高将军如何了?”范疆和张达同时惊问道。
“怎么,二位将军还不知道啊?”张三也故做惊奇状。
“我二人确实不知。”
“我倒是忘了,二位将军如今正被监禁着,自然没有外面的消息了。”张三虽然说的很轻松,但他却是故意这样的,目的就是激起范疆和张达的愤怒。
“请速速道来!”果然两人的语气显得非常冷。
于是张三将张飞如何刁难高览,令其在正月初一之前攻下陈留,否则军法从事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范疆和张达听完后,脸色阴沉的可怕,整个大帐显得异常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