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怪我就好,我哪好意思让她请我做spa。”
当然,她也不好意思的告诉厉明谦,她的护肤特别简单,一瓶爽肤水,随便拍一拍就出门了。
一直到认识童卉,她才知道,护肤的最后第一步是涂隔离霜。而童卉,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逼着她养成每天涂隔离霜的习惯。
所以,“做spa”,听得多,但她一次都没有去过。
“我忽然也想起了一件事。”
蒲千凝不解的看他,等着他说下去。
“刚才我们打了一个赌,赌约你还记得吧!”厉明谦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把脸凑近了她。
“等在门口的人,是阿姨又不是快递。”
“那我不管哦,我们只是打赌说,回到家的时候,有人等在家门口,并没有具体到那个人是谁。”厉明谦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愿赌服输!”
蒲千凝嘟着嘴,还想继续辩解。
“要是你懒账的话,那我可就自己惩罚你咯!”
蒲千凝一愣,忽然想起了他喝醉那晚上,他们俩躺在茶几和沙发的缝隙的那个吻,心跳不由加速。
借着那上涌的心跳,赶紧把唇贴上去。
然,就在唇快贴近厉明谦脸颊时,他忽然转了转脸,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想逃开。
却被他用自己的怀里拉近。
吻,随之加深。
不过,时间并不长。
“这还差不多!”厉明谦满意极了,“洗手,吃饭!我都饿坏了!”
嗯哼,他所为的‘饿’,还有其他别的意思,可惜,某些人到现在都还不肯松口承认自己,害得他要当霸王,才能勉强拉开弓。
“对了,我也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把房子租给我后,不是搬回家住了吗,为什么阿姨还说半年没见过你,你现在到底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