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愤怒地,凶狠地快速砍杀起空气来,木头剑木头剑,奶奶的,虽然我不希罕,可你这个臭狗屎也不能搞得太显眼啊!想当年,你逼我练剑二天一夜可从没想过会伤到我啊!
韦行对这种雷霆万钧的呼啸声表示满意,嗯,对嘛,小子,就应该有这种气势,他可是没想韦帅望是被他给气的。他也没想到韩孝小朋友哭是为了啥。
早饭时,帅望的左手已经流血,梅欢这回没问他是先吃饭还是先包扎,细细地给帅望擦上药,包上手掌,轻声:“再磨就见骨头了。”
帅望微笑:“真会夸张,破点皮罢了。”
康慨进来:“哟,手都流血了?”眼睛看看韦行,想说什么没敢说出口。
韦行瞪他一眼:“什么事?”
康慨犹豫一下:“大人看过昨儿帅望收到的信吗?”
韦行的头嗡的一声,妈的,又出故事了?扭过头,问帅望:“谁的信?”
帅望道:“你不认识,一个商人。”
韦行气得:“商人?”还我不认识,你小子越来越放肆了。
康慨道:“一个米商给他的帐单,然后,今儿早上,我也收到帐单,大人看看。”
韦行皱着眉,接过帐单看一眼:“怎么了?”
康慨苦笑,不是吧大人,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你看不出?康慨指着那单子上大米一项:“大人,去年的价是一两银子二石,今年是一两银子三石,而且,看来还会越来越便宜。”
韦行看了看:“那不好吗?”
康慨无语了,半晌看着韦帅望道:“谷贱伤农。“
韦行无言地看着康慨,妈的,谷贱伤农与我有关吗?你当老子是宰相啊?老子只是黑道上收保护费,
兼职国家中央情报组扫黑组的,谷贱伤农关我屁事?嗯,你跟老子说话,一个劲地瞄韦帅望干什么?
帅望笑道:“康叔叔的意思,是问我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韦行扬扬眉毛:“胡扯。”大米便宜了也能算到韦帅望头上去?真会联想。沉默一会儿,终于觉得心里没底,问帅望:“是不是你捣的鬼?”
帅望笑:“不是,是因为今年丰收。”
康慨瞪着韦帅望:“真的?”
帅望笑:“我同你算,前年国库收了一百五十万两,我们国家是十一税,就是说实际国民收入应该是十倍一千五百多万两,我只不过拿出来十万两银子买点米,怎么可能把米价搞便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