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以讹传讹的代价

静妙家羊汤馆 胤镜 1277 字 2024-05-19

t恤男很冲动的说着,寸头男有点懵懂的看着t恤,眼镜儿却是一边慢慢的喝着汤,一边听着t恤所讲。

“你们在说那个事吧?”寸头男疑惑的问道。

t恤瞪了一眼寸头说道:“哪个事?哪个事?不就是想说以前谋杀亲夫那个事嘛,你是买了房子新搬来的,你都听说了,我还是很佩服我们人类这张嘴的,我觉得有必要清洁一下视听。

其实事情事这样的,嘎爷后来不是成了村里改革的带头人了嘛,九十年代的改革,一样避免不了大兴土木,我的父亲就是在一次工程中,工伤去世了,也许是因为带头人发生伤亡事件的固有责任,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未知原因,嘎爷作为带头人,在父亲去世以后,对我们家的一些生活琐事很是照顾。

当时我大概是十岁的样子,应该是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吧,我总是听说小同学们说我是野种,还总拿这事欺负我,小孩子们懂个啥,一定是家里的大人这样说,小孩子们才有样学样。

小时候其实比现在的我们更加怕失去伙伴,让同学们说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哭着回家问母亲,母亲没有给我过多的解释,只是跟我说,我们要做一个感恩的人,不要学着以讹传讹。

过后我还很认真的查过字典,我知道了以讹传讹的意思后,我的腰板儿也就直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同学们慢慢的不再怎么议论这件事,当时我也已经开始慢慢的淡忘这些不好的事。

再后来,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事,那是我高考的那一年吧,村里开始选举下一任的带头人,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母亲和嘎爷的传言又开始蔓延,也许是我已经懂事的原因吧,这次的传言更加的不堪入耳。

有人竟然说我父亲当年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嘎爷设局害死的,其目的是因为嘎爷和母亲的关系不纯,更可恨的是,有人竟然说母亲也是参与者,因为这事,我和我母亲大吵了一架。

母亲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我从小到那时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因为生活艰难而流眼泪,除了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见母亲流过一次泪,剩下的就是那次和母亲吵架。估计是因为情绪的原因吧,那年我高考失败,也没有再复读,我变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混子。

那年的选举,嘎爷失去了做带头人的资格,村里也开始不像从前一样整洁,这是给所有人最直观的感觉。至于内在的变化,我们没有必要评论,眼镜儿一定也有感觉的,那种变化是有些人想要的,却是更多的人厌恶至极的。

后来市里开始大范围扩城改造的时候,嘎爷又恢复了带头人的资格,不但如此,还众望所归、如几乎所有人心愿的继续带大家致富。

在一次全体村民的大会上,嘎爷低沉嘶哑的说了这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