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妇人连忙对着祁文藻磕头道谢,逮着谁在她身边,都说祁文藻是个大好人!
祁文藻哪在乎这些虚名?他在乎的是,他堂堂户部尚书,居然被这无知妇人骗了!白白当了一回冤大头!
把这妇人逼到绝境,对沈忘心并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如今有人愿意偿还,白花花的两百两银子摆在自己面前,不拿白不拿!况且,众人知道这妇人受到惩罚,以后若是再动什么龌蹉心思,也要考量考量自己赔不赔得起这么多银子。
接到消息的刘县令很好奇,祁文藻不过出去了一趟,怎么就欠了沈忘心五百两银子?这可是整整五百两,不是五两,也不是五十两!
要换作平时,他还真不一定拿得出这么多来!恰好这几天,家里公中的铺子结了钱,堪堪有了五百余辆,都拿出来借给祁文藻了。
沈忘心收了钱,取走二百两银子。剩下的三百两她并不预备带走,把钱都交给刘县令,请他等祁长安回来的时候交给祁长安。
刘县令把沈忘心送走,回来的时候,看到祁文藻坐在大厅里生闷气。一问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觉得好想又不敢笑出声。
祁文藻是个大人物,他总不能因为一件小事开罪了人家不是?
他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厨娘自己在契约书上的手印,转头却公然违被契约。这件事在县里已经闹腾了好一阵了,这会子是欺负祁大人不知真相,赖定了祁大人了!”
祁文藻越想越来气,说道:“她本可以向我解释,却故意做出不愿理会我的模样!分明是她有意激怒我,用激将法逼我出钱罢了!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深的心机!是我小看了她!”
刘县令听完这话,心中不大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