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沐清纸甩了甩小脑袋,重新说道,“段司恒先生,你愿意娶沐清纸小姐为妻吗?不论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直至死亡永不分离?”
段司恒听着沐清纸的话,突然心头一热。
“我愿意。”他说着,将沐清纸从地上拉了起来,紧紧搂在怀中,明明应该是很孩子气的行为,明明可以笑她一笑,但沐清纸的话,却字字句句凿在他的心上。
一句“我愿意”,不由自主便脱口而出,无论富裕贫穷,无论疾病健康,他愿意,他当然愿意,只要他有这个资格。
“沐清纸小姐,你愿意嫁给段司恒先生为妻吗?不论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直至死亡永不分离?——我愿意。”
小丫头还在他的怀里,郑重其事地念着誓词,仿佛这是一场真正的婚礼,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唯有天地以及立在他们身旁的教堂为证。
他们说,我愿意。
“我给你戴戒指。”沐清纸做戏还要做全套。
“你哪儿来的戒指?”这不是临时起意的事情吗?段司恒疑惑。
“喏,这个。”沐清纸摊开手掌心给段司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