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心中一阵冷笑,对这田姑娘也没之前那般客气了。
这也是个拎不清的,她家这酒楼要是真那么好脱手,还能等着自己来捡便宜?
本来买卖就讲的是你情我愿,既然这么不甘,还把酒楼挂到伢行来干嘛。
又当又卖的摆个臭架子给谁看。
“田姑娘这酒楼若是不想出手,也不必勉强。”
林钰端着手边的茶盏,轻轻刮了刮上面漂浮的茶叶,浅饮了一口,送客的意思十分明显。
那管事的顿时也不满起来。
若不是看在这田家的遭遇是因家主引起的,自己与她父亲早年也有些交情,还真不会揽这件,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接手的人,她还端起来了。
能从事伢人这行业的人都是人精,很快便反应过来。
这丫头怕是因为林姑娘不是京城人士,非权贵之家才看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