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裳才发现他走路脚步一瘸一拐的。

她怔了下，想起刚才她那一脚，似乎正是踢在他的腿上了。

鲛人的鱼尾化作双腿，会变得脆弱许多。

碧裳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吃过饭后，她去好好的洗了个澡，收拾的干净利落，把龙蛋装在空间中，便动身前往九秋山。

飞淼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九秋山和万菊山隔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碧裳站在山门前，有些犹豫，不知该直接进去找阮灵质问，还是该侧面打探。

“飞淼，你说我该怎么办？”她也没别人可问了。

飞淼道：“属下觉得，公主还是跟冥后当面把话问清楚。冥后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碧裳朝他看了眼，冷笑：“你倒是挺了解她。莫非，连你也爱上她了？”

飞淼慌忙垂头：“不，属下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碧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