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

他们落在地上，一个坐着，一个单膝跪着，都是气喘吁吁，脸色难看。

两败俱伤。

阮灵长发蓬乱，脸都肿的大了一圈，裙子也破烂了。

杨戬更惨，一身盔甲七零八落，头发还被阮灵薅下来一小片。

他摸摸头，气的鼻孔直出气：”又不是凡间泼妇打架，还薅头发！”

“我头发不也乱了？”阮灵捡起一块石头朝他脸上砸，“我裙子也破了，杨戬你可真是个男人啊！”

杨戬看她一眼，突然没吭声了。

平心而论，这冥后虽然狼狈，依旧还是美的。

他心想，他这么君子，换做其他男人，早就不知打什么歪主意了。

还被骂不是男人。

冤枉死了。

只是，想到她变成龙时那凶悍的模样……

杨戬又慌忙摇头。

这比母老虎还强悍一百倍的女人，大概只有冥王那冰块能忍受。

他捂着火辣辣疼的脸，也没力气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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