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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靠染染撑了下来，既然如此，还要这个男人干什么？

药神明白，帝无忧对凤云染的重要性，也不好跟她数落帝无忧，只能暗暗憋着，生帝无忧的闷气。

大白还不知道那碎片是什么，也没有多想，熊掌一捞，碎片便在灵力包裹下，落到了凤云染身边。

“染染，给，还需要干什么吗？我们能离开了吗？我感觉到外面有很多人向这里靠近了。”

重新将这些碎片捧在掌心，凤云染只觉得冰冷的刺骨，每一块碎片都陌生的让她心寒。

有句话说，破镜难重圆。

水幕镜已经碎成了这样，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以前她捧着水幕镜，和帝无忧有多少次对话，多少次感动，多少次期盼又失望……

唯一一对水幕镜，就这么碎了，再也没有了。

种种感情和回忆，都将毁于一旦。

到头来，什么都没有盼到。

她也不确定，从现在开始，对帝无忧的想法，会不会有所改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抚平心中的裂缝。

好一会儿没有得到回答，大白又担心的唤了唤她，“染染？”

凤云染的意识这才稍稍有些回拢，她望着手里的水幕镜，木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