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连煮个药都得叫你。”
是个疑问句,却没有丝毫疑问的口气,徐二满是丧气的说出了这句话。
陈阿柳拍拍他肩膀,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师弟不必介怀这些小事,师兄我也有很多事情不会。”说着,陈阿柳笑了笑,“说起来,还是咱们师父厉害,好像除了生孩子,什么都懂一些,连给女子描眉……”
似察觉言语有失,陈阿柳说了一半便赶紧住嘴,生怕外面那位听到。
“所以,师弟你也不必苛责自己,就比如吃喝玩乐,逛青楼这些地方,我就不受师父待见,还是师弟你熟悉一些。”
徐二一下子听的哭笑不得,这算是夸我呢?怎么听着像是骂人呢?
不过心情却一下子好了很多。
熬好了药端过去,青鸾用勺子喂秋君何药,秋君忽然想起来了,对徐二道:“老二啊,赶紧把牌匾挂上去,今晚都累了,你们便不用做晚课了,都早些回去歇息吧。”
徐二去挂牌匾,陈阿柳给秋君放好漱口的茶水,也回了房。
青鸾喂着秋君喝了一勺子药,秋君差点儿吐出来,苦着脸道:“怎么这么苦?”
“是吗?”青鸾闻了闻,道:“放了修补神魂的胎息草,这东西味道就这样,忍忍吧。”
“我喝不下。”
“捏着鼻子喝。”
“你哄小孩儿呢。”秋君翻了个白眼
“要不要我灌你?”青鸾一瞪眼。
“别,我喝……”
乖乖喝下这一碗苦水,药效发作,秋君顿觉头疼的感觉舒缓了不少,不一会儿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青鸾松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小楼上。
秋君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