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众官员眼中,秋君这笑是要多假,有多假。
完了!
这特么一准儿是记恨上了!
“这下怎么办?看这意思,难道是抓着咱什么毛病了?”
“不可能啊,一早上的时间,我已经派人将场地和阵法检查了三遍了,还特意吩咐了下去,让下面的人一个铜板也不能收。”
“唉,这可如何是好。”
“我昨天听说,陛下至今还为此事震怒不已。”
“这……”
车广听得牙根儿都疼了,皱着一张老脸,笑的跟春风里的雏菊一样,问秋君道:“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秋大人一定要直言啊。”
“好说好说。”
“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秋大人也务必请讲,莫要见外。”
“好说好说,都挺好的,没什么不好。”
秋君敷衍完,却见着记录栏里的怨气哗哗的开始狂飙……
这搞什么嘛。
对我意见这么大?
秋君也懒得管他们了,继续传音给王直道:“那童元可是礼部侍郎,正三品的官儿,也死了?”
“听闻是自缢于家中。”
秋君一阵恍惚,前几天瞧着还挺滑头的一个官员,死的这么干脆?
“其他人呢?”
“这我便不知晓了。”王直瞧了秋君一眼,不动声色的回道:“具体如何,宫里和内阁也没传出消息来,据说是差不多死了个干净,这才着急让吏部官员顶了上来,对了,您神色放缓点儿,别吓着人家这些吏部官员。”
秋君神色缓不下来啊,干这活儿的第一天就被人差点儿弄死,现在又忽然发觉那位周帝很有暴君的潜质,大半个礼部说砍就砍了。
这世界,当个官儿都这么危险的么?
顿时,他也感觉这屁股底下的官椅像是棺材。
“对了,有传出贿赂礼部一众官员的,具体有哪些门派吗?”秋君心念一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