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皇子府上见过一面。”
“你在昨晚对秋峰主提起过一句,今日之事,可否当做没发生过?此言何意?”
东望一笑,道:“这件事情啊,此事我是受二皇子所托,这贞德修与秋君曾有旧怨,马上便要去参加大朝试,贞德修此人听闻他是朝试监考,便拜托二皇子让我出面调停。当晚设宴邀请秋君,也是有这方面的意思。”
滴水不漏。
两面剑卫对视一眼,然后对东望道:“打扰了。”
“两位大人慢走。”
出了东出阁,两名剑卫向程青汇报,程青听了直皱眉头。
本以为从秋君口中问出的这句话会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没想到就这样让东望一句话解释了过去。
最重要的是,贞德修已死,礼部参与的一众官员也已经尽数自缢,东望虽有怀疑,却没有直接的证据。
这案子,终究还是成了死案。
程青沉吟片刻,对两人道:“盯死他。”
“是!”
两人领命,一跃而起,消失不见。
东出阁内。
两人走后,东望懒散的靠在凭几上,端起一杯茶,陶醉的闻着茶香。
嘎吱。
身后的一扇暗门打开,身着一身公子袍的姬成守缓缓走了出来,一个转身,跌落在东望怀中。
“要我帮忙吗?”
“小事而已,四殿下多虑了。”
“是吗?”姬成守咯咯笑着,手向下一抓,娇媚道:“现在呢。”
“当然……是要了!”
………………
垂星峰上,老黄慢悠悠的回来,一看多了一个人,愣神问道:“这个娃儿是谁?”
陈阿柳回道:“是师父新收的徒弟。”
徐君信放下手上的木头,一脸局促的向老黄行礼道:“见过黄爷爷。”
老黄皱了皱眉,道:“这是咋地啦,这模样咋这地磕碜了。”
徐君信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