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
“秋君。”
“有又能如何呢?”
徐君信听到这个名字,先是自顾自伤的自嘲有一句,随后想起这人来就一阵牙疼,忍不住摇头叹气道:“这人着实可恨。”
“既如此,徐兄有没有想过除掉此人?”贞德修目光一闪。
徐君信脚步不由得一顿,道:“贞兄这是何意,殿下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此事以求稳为主。”
贞德修听完,叹气一声,道:“殿下糊涂啊。”
徐君信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看到他俩,紧张道:“在府内莫要说这样的话。”
“徐兄不知。”贞德修感慨道:“殿下未曾与此人打过交道,此人两面三刀,阴险狡诈,尤擅笑里藏刀之事,且为人小肚鸡肠,报复心极强,小弟我沦落至此,便是前车之鉴啊。”
徐君信沉默不语。
贞德修又道:“今日之事,乍一看这秋君是为了求全,但其中必有龌龊,这人极擅隐忍,届时必会临阵反水,殿下犹疑不决,我们这些底下做事的,可不能如此啊。”
徐君信不动声色道:“那依你的意思是……”
“机会难得啊,徐兄,此时正是除掉这秋君的大好时机!”
徐君信又沉默了。
眼看着徐君信不为所动,贞德修一咬牙,继续低声道:“徐兄且想想,如今你我同属一条绳上的蚂蚱,眼看着府上徐增这一派紧靠东出阁,日益受殿下倚仗,你我却日渐沦落边缘,若是办成此事,不仅仅是为了殿下好,更是为你我将来盘算啊,”
这一句话,一下子就说道徐君信心坎上了。
他这些日子,可是没少受这些闷气,虽然众人见了他仍旧会喊一声徐世子,可究竟心里怎么想,徐君信从那些不屑的眼神上就能看出来。
那眼神里写着两个字。
废物。
徐君信一咬牙,心中定了主意,道:“你与我细说一番。”
贞德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