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冲陈羽磕了三四下,翟弘文的额头上就已经隐隐露出森森白骨。
血液顺着伤口顺流而下,连擦都顾不上擦一下,翟弘文仍在不要命的跟陈羽求饶。
客栈内的其他人,自然也是把翟弘文的求饶声听的一清二楚。
“舵主?”
“嘶......怎么可能。”
“如此年轻的舵主?该不会是假的吧......”
“以翟弘文的眼里岂会分辨不出皇天宗的令牌,我看多半是
真的。”
“这下好玩了,看他怎么收场,得罪了皇天宗,别说玄阴宗了,就是十个玄阴宗加载一起都不够看的。”
......
对于陈羽已经暴露出来的身份,客栈内各大势力派来参加预选之战的年轻一辈。
大多是一脸不可置信的遥遥打量着陈羽。
看着翟弘文如此凄惨的摸样,陈羽依旧是不为所动。
任由他不停的用脑袋一遍又一遍砸在地上。
转眼间,那翟弘文胸前的衣衫,已被源源不断顺流而下的鲜血给浸红了。
在这等节骨眼上,这点伤势与小命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当然,此时翟弘文心中担忧的并不只有自己,连自由父亲凭借一己之力亲手创建出来的,诺大的玄阴宗也考虑在内。
在翟弘文的心中,自己得罪了皇天宗的下场,根本不是他们小小的一个玄阴宗能够承受的起的。
一直冷眼看着翟弘文动向的陈羽,依旧是一言不发,丝毫没有阻止对方的意思。
早在先前翟弘文以一口一个野种成呼陈羽时,就已经被陈羽列进了心里的必杀名单之一。
客栈内的一些女弟子,甚至都快有些接受不了翟弘文如此凄惨的摸样。
要么撇过头来不看,要么捂住耳朵尽量不听到翟弘文的求饶声。
“饶命啊舵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尽管这翟弘文再如何声嘶力竭的求饶,心里已经拿定了注意的陈羽,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