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师傅,我最近在勤学苦练您给我的刀法,剪刀握久了,手都起了茧子。”安九还在自我标榜她的刻苦。
王远连连摇头:“不合格,裁缝最重要的就是刀法,针法和她的手,就你这双手,要把料子刮坏的!”
“啊?”安九没想到,做裁缝竟然还有这么多门道,这点如果她师傅不说给她,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到!
学校里的教授?
她们教的知识仅限于书本和一些工作上的小经验,上课等于自学!
“师傅,那我怎么办?”安九摊开手,这么厚的茧子想要完全消下去,起码也要一周。
王远便说:“今天就先这样吧,回家以后好好保养你的手,等下周过来,我一定要看见一双干净无痕的手。”
“好。”安九答应了。
拿起剪刀,熟练的按照王远的尺码剪了身底料。
王远见她拿到的姿势和熟练的刀法,连连点头:“很不错,基本功我已经不需要特别教你了,你们学校教过你们区分布料吗?还有机器的使用方法,教过了吗?”
安九点头,“这些基本功都已经教过了,师傅,从下学期我们就要开始做成品衣服。”
王远说:“那好,争取趁着寒假,我把手艺都教完给你,你多加练习,下学期你的学业一定领先在前头。”
“谢谢师傅!”安九欣喜的给他鞠了一躬。
王远要她别客气。
又待了一会儿,顾虑到王远长途跋涉,安九没有再过多打扰,和魏景阳踏着月色回了家。
晚上惯常的亲密结束之后,安九依偎在男人怀里,脸颊上红晕的余韵残存,她举着手,出神的观察着。
魏景阳从楼下给她倒了水回来,将水递给她。
安九接过杯子喝完,男人没再下去。
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
安九突然说:“大叔。”
“恩?”男人低淳嗓音就在耳边,呼吸分明还热着。
安九再次举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睡觉前她特意给手做了倒膜,又清理过死皮,指甲也特意修剪过,此刻看起来白白嫩嫩,有点像……泡椒凤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