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笔畅一听,心疼了,推着他坐在一边,拿起他手里的黑板擦:“你先吃,我来帮你擦。”
“好。”聂锡一脸幸福的撕开面包,边吃,边用眼睛粘着她。
本来早饭吃的饱饱的安九又被喂了口狗粮,是有多撑?
才会担心这两个不要命的!
没错就是他们自己作死,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他们太高调,被发现也活该……她在心里念叨着,出于道义,她还是朝着朱笔畅走过去,陪她接着笔灰,边问:“怎么回事?老师难道没通知你们家里?”
朱笔畅放下板擦,抖抖手。
对她说:“没有,我也不知道老师什么意思,不过我已经跟我爸妈说好了,晚上就带聂锡回去。”
安九张大了嘴巴,一惊一乍:“这就见家长了?”
“嗯。”朱笔畅理所当然:“像你说的趁早把他捂手里,我好放心。”
安九太羡慕朱笔畅了,“你爸妈真好。”她由衷感叹,“对你真宽容。”
这要是她爸,不活剥了她的皮架在火上烤?
还有外婆,多半也是要把她逐出家门,对她失望透顶。
“所以说,投胎是门技术活,摊上什么样的爸妈,基本决定了这辈子活的容不容易。”安九悻悻的念叨着,心里难免不平衡。
她还担心人家呢,人家哪个不比她命好?
只有她吧,爹不疼娘不爱的,有个亲妈给她留下一大堆财产,她却连亲妈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楚。
亲爹又被后妈哄着骗,搞的她有家不想回。
即便她跟着外婆吃香喝辣,那也是寄人篱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