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画身子一僵,徒然一恼,费力挥开他,隐有深深埋怨痛恨在脸,抬首恨恨道:
“皇兄,你说过会帮我的!你说过的!你方才一直在屋里,他们如此亲密,你为何不想办法阻止!为什么!”
她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她多想慕容墨月怀中,那被温柔宠溺对待的人,是她!是她落画!
亲眼看见自己的心上人,同另一个女人亲亲我我,缠绵暧昧,还接连两次!换成任何一个女人,怕是也不能接受!
“咳......咳......”
声嘶力竭中,柳十娘干咳两声,看似尴尬却兴致浓浓的上前,一副人好心好的大姐过来人模样,笑道:
“哎,落画公主,你有这般好的哥哥,真是天生的荣幸,哎呦,真是当局者迷,不说别的,你既然曾经唤他一声师兄,便该知他的脾性”
挥挥手,示意小顺将风离叶抬走,不顾他哀怨的控诉,又回头继续劝落画,压低了声音,正儿八经胡说八道:
“三公主,姐姐我瞧着你也不容易,偷偷给你句忠告:刚才那琉璃君主,你呀,没两把刷子,最好别惹她!”
见她蹙眉,愈发懊恼愤色,柳十娘微暗了眸子,脆声道:
“你也别生气,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想啊,昨日宫宴,李诗诗两个婢女,沾上她,最后落个什么下场!还有早上,刚被逮捕送宫判罪的官洲知县徐清廉......啧啧,哪个不是害人不成,反把自己坑了!”
见她面色微变,柳十娘眉心一挑,见好就收,正欲挥手道别,头顶却忽而感到一道沉沉郁郁的厉眸望着自己。
柳十娘一顿,下意识看过去,只看见落闻眉眼处的探究和明灭不定,咧唇一笑,神色自若:
“呵,老娘诸事缠身,便不打搅闻太子和公主二人了,有事尽管吩咐”
转身无视小顺狐疑惊虑的大眼,冷哼一声,帮着抬着另一边,一个使力,将风离叶架到身上,挥手告辞,马不停蹄。
门外,零零落落的趴着一些人,或仰躺,或横趴,或倾斜,歪歪扭扭,配着面上表情,极是滑稽。
小顺移开差点踩在一人手上的脚,蹙眉道:
“老板娘,这些人,怎么处理”
似应景般,小顺话音刚落,地上几人,便开始叫喊,捂胳膊抚胸口,垂脑袋揉脚踝,叫喊不停。
“哎呦,摔死我了,肯定是断了,这日后可怎么活啊,哎呦”
“痛,好痛啊,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