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如何?”
“很简单,云南的十万精兵归我。”
“不可能!”
司马奎咬牙切齿道,“本王好容易才集结了十万精兵,不可能拱手让人,更何况,他们只听从本王的调遣,即便是你得了这十万精兵也是无用。”
“是么?”顾容息反倒是更加感兴趣了一般,“不过,若是你亲自命令他们呢?我好心提醒你,这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蛊虫,它会吸食你的精血,如果你不肯听我的命令,那么还不等你到京城,便会一命呜呼。”
“本王不怕死!”
顾容息笑得更欢了,“如果只是单纯地让你死,那么我有一万种方法,只不过我之所以从中选择了这一种,那是因为这等蛊虫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如果没有我的解药,那么就会感受到无尽的痛楚,每隔一日,这种痛楚便会发作一次,若是云南王不肯理会我的提议,那么就先行体会一次,再来做决定,如何?”
“我呸!”
司马奎呸了一声,心头却想着顾容息定说危言耸听,只不过隔日的时候,司马奎便已然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因为这等痛楚,可不是人受的!
“陕南王,我要见陕南王!”
任碧芊好整以暇地守在外面,见到司马奎生不如死的模样,她的心里面十分痛快。
谁让司马奎想要轻薄自己呢?
此番好在司马奎没有得手,若是他真的得手,那么她可要如何面对顾容息!
“放心,顾公子说了,这种蛊虫要不了云南王的性命,只是要云南王多受罪罢了。”
司马奎早已经涕泪横流,“任姑娘,我求求你,让我见见陕南王,我答应他的条件就是了!”
“啧啧啧,这就答应了?本姑娘原本还以为云南王是怎么有骨气的大人物,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只不过云南王曾经想要轻薄本姑娘,就冲着这一点,还是让云南王先体会一番蛊虫的滋味儿为好。”
对于这种蛊虫的痛楚,任碧芊再了解不过,毕竟任我行乃是任碧芊的义父,这等蛊虫,她早已经见识过,当时任碧芊还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谁得罪了自己,她就用这种蛊虫去折磨他,谁知道今天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任姑娘,我求求你,求求你!”
司马奎早已经满地打滚,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去死,可是他每每想到自己好容易才成为云南王,司马奎又心有不甘,想着若是此番可以得到解药恢复了自由身,那么自然还可以卷土重来,至于顾容息曾经对自己大不敬,等到他来日做了皇帝,自然会千倍万倍的奉还!
作为顾容息的心腹,木简立刻会意了顾容息的意思,他如同暗影一般地离开了原地,不多时便回了房间,“主子,果然正如同您猜测的一样,司马奎派了许多眼线在我们的周围,可见对我们并不信任。”
“无妨,既然我们本就是光明正大地来,那么自然是不怕他们。”
木简恨恨地咬着牙,“司马奎不过是因了云南此地富庶,若是主子也能在云南的话,哪儿还有司马奎什么事儿?”
“既然此事已然发生,那么我们便唯有尽人事听天命,如今我们等同于被司马奎软禁在这里,虽说表面上是合作,可是实际上,我们却等同于人质一般,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让司马奎领兵在陕南汇合。”
木简微微颔首,“不错,属下已然传信回去,徐大人已经将将林老爷子给我们的一万精兵集合完毕,一切都等待主子一声令下。”
顾容息的一颗心方才放了下来,想着尚且在宫里面的陆绾,他的心头不禁生出许多想念来,如今已然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也不知陆绾过得如何。
一连几日,司马奎都避而不见,任碧芊先是按捺不住,她甚至冲到了司马奎的房间跟前,“云南王,你给本姑娘滚出来,既然已经答应和顾公子合作,那么我们就应该尽快出发,做缩头乌龟有什么意思?”
“放肆!”
司马奎的守卫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泼辣的女子,当场就将任碧芊拦在了外面,然而一直在房间里面待了几日的司马奎却是走了出来,“你们还不放开她?”
“是,云南王。”
守卫们毕恭毕敬道,虽说见着司马奎素日里的脾性还算好,不过若是司马奎发起火来,那么也是十分可怕的。
“本姑娘问你,你为何迟迟不见顾公子?”
司马奎看着任碧芊真真是越来越顺眼,他甚至绽放出了一抹笑意,“自然是在等着任姑娘开口,若是任姑娘愿意留在本王的身边,而且是心甘情愿地留在本王的身边,那么本王才会出兵。”
“大胆!”任碧芊一把将司马奎伸过来的手给拍掉,“本姑娘喜欢的人乃是顾公子,可不是你!”
“可是你喜欢的那位顾公子,心里面却是没有一丝一毫你的存在,即便如此,你也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么?莫不如美人儿来本王这里,本王保证你日后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更何况,若是本王日后做了皇帝,那么你便是皇后娘娘,岂不是美事一桩?”
“放屁!”
任碧芊不禁掏出匕首来,“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宰了你!”
守卫立刻将任碧芊团团围住,大有若是任碧芊敢妄动的话,就杀了任碧芊一般,到底还是司马奎挥了挥手,“本王不过是和任姑娘开个玩笑而已,你们先行退下。”
任碧芊冷哼一声,“怎么,你以为本姑娘不敢杀你,还是没有能耐杀了你?”
“很明显,是后者。”
还没等任碧芊看清楚司马奎的动作,她已经被司马奎牢牢地禁锢住,“女孩子总是动粗可不好,不过本王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可要如何是好?不如就从了本王,这样的话你的顾公子也能够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不是很好么?”
“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