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远微眯双眸,“侯府在京一向名声良好,家中父慈子孝,兄弟和睦,何尝有过你说的那种兄霸弟媳的龌蹉?长兄如父,爷适时提点一下弟弟妹妹,是身上的责任。也正是因为这份长子嫡孙的责任,父亲才会让我回乡祭祖,不然,如你所说之不堪,以我候府家训之严格,早直接打死了。再说了,哪回我宁氏回乡祭祖,不将祖屋修葺一二,上慰勉祖宗,下荫庇后代,你却说爷修葺祖屋是为了自己贪图享受,简直不知所谓。更何况爷才被定为义男,要迎义男牌匾入内,自然要修中门以示对朝廷的尊敬。”
“还有,爷是有妾室通房数位,可是,那都是夫人因为爷的生母不在人世,怜爷平日无人照顾赐下来照顾爷的饮食起居的,父亲还因此对夫人大为赞赏,自古长者赐不可辞,夫人送是一片慈爱之心爷收下是孝顺,怎地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贪欢好色?再任由你说下去,这父子,母子,之间的情份全都要被你这恶奴挑唆败坏光。”
“来人,给我堵了嘴直接送官。”
这一席话,有如醍醐灌顶。
李叔一下子身子都轻了。
直接让人将其拿下堵了嘴,喝道,“混账东西,你当朝廷是什么?你以为安南的县令瞎了?如果公子真是那样的人,会被县令赐为‘义男’?你以为乡亲们都是傻子?都被你三言两语无凭无据的糊弄?”
宁方远冷喝一声,“来人,给我将这个奴大欺主的恶仆拿下送官。”
王江色严内茬,“我是夫人派来的,你敢?”
王江怎么都没有想到,宁方远会在他闹事的时候从庄园里出来,更没有想到宁方远会开箱清点东西。
从前大公子不是最不屑这些俗事的吗。
而且还有洁癖,自己的东西不但不喜人动,更不喜人翻看。
最最重要的是,大公子从来不屑与人口舌之争,要有人不顺他的意,要么漠然转身不予理会,要么一顿棍子招呼。
他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