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一上车就给他的助理打的电话,交代后续的工作结尾,明明有工作在身为什么突然要回家?凌伊人懒得猜,反正他的想法永远猜不透,就像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停!凌伊人你在想些什么?专心开车!
咕咕——
呃,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个时候叫,凌伊人捂着肚子强制它停下来,不想却叫的更大声。
咕咕——
她发誓这一声绝对不是从她肚子发出来的,凌伊人用余光瞄了秦浩然一眼,发现他的手也放在肚子上。
后来两个人的肚子此起彼伏地轮番打鼓,场面一度尴尬又不觉得尴尬。
回家后的凌伊人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那场战争,也不故意躲着秦浩然,该干嘛干嘛。给他煮粥共进午餐,一起玩拼图,一起给花浇水,秦浩然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铁了心要证明她的心如止水。
好不容易盼着他们关系恶化的陈嫂不乐意了,只不过放了一天假,他们的关系又突飞猛进的趋势,甚至于凌伊人对秦浩然的示好不再抗拒。
照此下去可不行,陈嫂打定了分散他们的主意。
凌伊人的刻意不害怕倒是给秦浩然制造了许多亲近她的机会,比如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她不会逃跑,和她近距离对视时她不会转移视线,不把握机会好好揩一把油真对不起自己。
于是这天早上,秦浩然开始了蓄谋已久的揩油计划。
凌伊人跑完步回来习惯性地往餐桌走,桌面上却空荡荡的,秦浩然大咧咧坐在客厅看电视。
他不会吃了早饭没留给自己?凌伊人拐弯抹角问:“你吃早餐了吗?”
“天天都是我伺候你,今天轮到你做早饭了。”秦浩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伺候这个词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她伺候他的时候还少吗?凌伊人抿抿嘴,“你想吃什么?”
“蛋炒饭。”
凌伊人以为他会提出什么挑剔的要求,蛋炒饭她还是会的。
“我要每颗米粒分开都包裹着蛋浆的扬州炒饭。”
就知道他没有这么善良,一个蛋炒饭要求还这么变态,凌伊人坦诚道:“我没有那么高超的技术。”
秦浩然站起身朝她走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