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记性不错,还记得我们寻天宗有个飞阳真君?你们是不是以为他老人家久不出世,你们这样的小散修也可以随意欺负他的孙辈们了?”
“不敢不敢!不敢不敢!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们活该,我们活该!任打任罚,任打任罚!”
“败在飞阳真君的孙辈们手下,不亏。”
“怪不得整个营地建得固若金汤,一点漏洞都没有,几十个人就守住了这么大片的地盘,是我们有眼无珠,打扰了贵派的清静,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对对对,都是那两个家伙贪心,引诱我们干的这破事,我们错了,真的知错了。”
“就是就是,都是那两个家伙出的主意,他们仗着懂一点土系法术,会地遁,就怂恿我掩护他们偷进营地偷东西。”
这些修士不但立刻马屁飞快,抛弃同伴的速度也更快。
两个修士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听得附近天上地下的男男女女们头皮一紧,纷纷抬头望去,只见这两个人屁股底下分别被一根细细的石桩顶着,整个人就好像被串在了上面,手脚悬空,全靠屁股下面那一点支撑的力量,鲜血打湿了衣摆和裤子,并顺着石柱往下流。
卢小曼站在圈灵阵中不动,手上向两个石柱根部各抛出几枚软藤的种子,木系催生术一催发,种子立刻发芽,柔软的细藤顺着石柱就往上攀,直到顶端把这两个人捆得结结实实,最后在他们头顶上结苞开花。
到这一步还没完,卢小曼又掏出一枚种子,法术催发后长出来的是一根带刺的藤条,然后她把这藤条当作藤鞭,用神识御物术拿着轮流抽那两个修士,犹如公开处刑,片刻功夫就将那两人抽得浑身鲜血,皮开肉绽,连求饶都喊不出来了。
被席默他们四个男孩看管着的俘虏们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哆嗦,想抗议都不敢大声,生怕一句话不对付,那鞭子转眼就落自己身上。
“我说,几位寻天宗的小道友,留守营地的真是你们的小师妹?”
“怎么?怕了?晚了!这小姑奶奶的脾气可不太好,她这会儿气成这样,肯定是那两个蠢货重重地惹恼了她。”席默没好气地哼哼两声。
“可是……”
“可是什么?想求情?还是觉得这太残忍?别逗了,俘虏哪来的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