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话音顿了一瞬,又接着说,“小猫,不就是宠物吗?宠物要做的,就是讨主人的欢心,这两年以来,您也被我哄的很开心,不是吗?这证明,我还是做到了一个合格的情人该做的。”
顺从,在床上满足金主的需求,适当的情话……这些她不是都做到了吗?
或许那位男同事说的对,她确实适合当情人,而不适合当妻子。
“您的另一位情人说的没错,等您以后结了婚,身为情人的我们就是小三,所以,与其等到您结婚的那个时候再离开,还不如早一点放手。”
这样的解释,无疑是完美的。
然而,傅司臻很不满意,极其不满意。
他隐约觉得她在说谎,却又想不到其他能让她选择离开的理由。
傅司臻凤眸微眯,“你在吃醋?”
时沫歪着头想了想,吃醋吗?似乎有一点,又似乎没有,可能因为她早就知道傅先生会结婚,所以对于吃醋的感觉很微乎其微。
最终,她说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可能吧。”
可能?
傅司臻挑眉,这算什么回答?
时沫看着男人不愉的神情,突然低笑了一声,“我吃醋又如何,不吃醋又如何?这都没法改变您要和程小姐结婚的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