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唐丁和姚依兰确定这里没有一只动物和半点植物？因为在之前他们下来暗道的砂石，并没有发现动物和植物的影子，如果这水有动植物，那这些砂石是最好的过滤器。动植物都会被过滤出来。

“这个暗道太古怪了，咱们先前推测这七星凶煞的形成并不是人为的，而是自然形成的，可是你看这暗道，这一道道的斧凿痕迹，这明明是人为的。”

姚依兰手持一只手电筒，是之前遗失的那个，她刚刚仔细看了看这暗道的墙壁，发现面有一道道的痕迹，虽然不甚平整，但却是谁都能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是天然形成的。

“嗯，像是人为，不过也不一定是人为，说不定是野兽开出来的。”

“野兽？怎么可能？野兽能开出来暗道？”姚依兰是绝对不信的。不过这也跟她的阅历有关，姚依兰的经历较简单，虽然她跟着明妙慧学道，但是她可没有唐丁的那些经历，也没见过什么骇人的神兽。所以对于她来说，一个动物能开辟出一道还算规整的暗道，对她的认识来说，这根本不可能。

“当然，我见过这规整一百倍的洞窟呢，直径最少几十米，深达几百米，四壁浑圆，没有半点棱角，间是个浑圆的柱子。”唐丁说的是东北努尔哈赤皇陵里的神兽烛九阴。当时算是见多识广的唐丁也被深深震撼住了。

“这，这不会吧？我不信。”

“你别不信，我说的地方在你们东北，而且那深洞还有个庞然大物般的神兽，可以呼风唤雨。”

“越说越离谱了，我不信。还神兽呢？那神兽叫什么？不会是无名神兽吧？”

“它的名字我真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道它是《山海经》出现过的烛龙，烛九阴。”

“我不信，除非我看过，要不然我绝对不信。”

“好吧，等咱们从这里出去后，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那好，咱们说定了。”姚依兰听到唐丁的话，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这丝笑意她隐藏的很好，没被任何人发现。

按照姚依兰的解释，唐丁有误差的原因是他返回的时候走了个弧线。但是算是走弧线，似乎误差也太小了。不过按照她的推测，唐丁去的时候也不一定走的是直线，因为如果这是一个圆锥体，那往前走，相当于在爬坡，尽管这坡的角度很小，但是坡却是最容易走弯的地方，因为走直线坡是最费力的，而人为了省力，不自觉走了曲线。即便以唐丁对自己控制这么精准的一个人，他也只能控制自己的步频和步距，而控制不了自己走的方向，因为方向不是有人控制的。

因为这个方向其实是有误差的。

人对方向的判断，不是来自于身体，而是来自于意识。如说我们看到一栋坐北朝南的房子，我们会很容易判断南北。假如这栋房子是面向东南方向，我们很容易把东南当做南方。

唐丁和姚依兰得出了相同的结论，这是鬼打墙的原因。

而且这么解释鬼打墙，也容易解释这鬼打墙的圆锥体的形成原因。这圆锥体其余形状更容易形成，如一湾水从一个孔洞流走，是呈现旋涡形，虽然这旋涡造的水湾形状不甚明显，但是这水湾一定会形成一个圆锥形，不过角度很小倒是真的。

话虽这么解释，但是真要形成一个眼前这样的圆锥形，肯定也会有不少巧合的因素。

“这么解释倒是可以解释的通鬼打墙，但是我还有个疑问。”唐丁说道。

“什么疑问？哦，我知道了，你是说海水去哪了？”姚依兰是个才思极其敏捷之人，唐丁只是说了个头，她马知道尾。

“对，海水的问题解释不通。如果按照咱们的推理，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圆锥的最底部，那刚刚从天而降的海水，理应聚集在这里才对，可是水呢？当然，也有个可能是水原本都在这，可是却在附近有个洞口都漏光了，算漏光，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如果是沙地，倒是有可能渗透的很快，不过这里好像不是沙地。”

“不用看了，这里是五花夯土，我早看过了。”唐丁说道。

“五花夯土？你是说这里是水浸不透，锤砸不烂的五花夯土？”姚依兰惊讶的问道，“这对了，如果是五花夯土，如果水流走的时间很短，那这里的确不会泥泞不堪。”

“既然是五花夯土，那这里又怎么会渗水？”

“这里是五花夯土，那这里必有不是五花夯土的地方，或者说这里有泄水槽或排水沟，虽然不大，但是也能让水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