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把车留给我们,自己先离开了。
我拉着锦熙的手,说道,今天晚上我想和她单独在一块,好好的去体会一下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让我们今天晚上回忆一下新婚时候的热情吧。
锦熙看着我,眼眶有些湿润,她惊愕的眼神中看到一些对过去那些美好生活的向往。我呢,心里产生一种内疚,好像这些年来我忙碌着,竟然给锦熙带去了多少的寂寞。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有心呢,我很久没有看到你如此轻松了。”
“今天岭南市新开业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晚上我想带你过去体验一下这家新酒店的服务质量,反正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在外面亲热过了。”
锦熙白了我一眼,可我看得出来,我有这样的想法和行动,锦熙心里是很高兴的。我们离开市政府,我带着锦熙去了一家西餐厅,叫了一瓶红酒。这样的场面我和锦熙还是三年前有过了,锦熙的脸上是一脸的幸福和陶醉。
“三喜,你知道吗,今天我和你在一起,让我想起了我们刚结婚的那些时光。”
“是啊,那时候我们心中都没有太多的牵挂,那时候我们年轻有,对爱情也有各种浪漫的幻想。但现在,有那么多的事情压在我们身上,有时候想要带着你浪漫一下,总是被各种事情困扰着,一天应付争斗和工作上的事情累了,回家就只想好好的休息,什么浪漫和都被磨灭了。”
“你就是自己找罪受,别人当官那么潇洒轻松,把家人照顾得好好的。可是你呢,整天就忙着工作中的事情,有了工作都忘记家人了,还要受到时别人的威胁。我知道说这些话你听了不舒服,但我说的是事实。”
“锦熙,我知道这段时间欠了你和俊俊的,国庆节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旅游一下吧。”
“你现在最好不要跟我们承诺,我是担心你到了那个时候又被其他事情给耽误了。”
“不会的,来,我敬你一杯,委屈你了。”
“三喜,我们结婚七年了,都说婚姻七年之痒,我真的希望我们能够在生活的磨合中能够走到一起白头。”
“我们一起努力,婚姻这是夫妻之间共同经营的,不是一个人能够说了算。我如果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希望你能够谅解一下,但我心里还是有我们这个家。”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继续把你当丈夫,才会在受到了那么多委屈之后,依旧在心里把你当成是我最爱的男人。”
我和锦熙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喝着红酒,吃着西餐,聊着心里话。今天的心里话其实就是锦熙在我面前倾诉着她的委屈,我对她的关爱减少了,让她感受不到我对她的爱。这些倾诉我都听了进去,也知道这是锦熙的心里话,我用心的在听着。
锦熙多喝了几杯之后,竟然哭了起来,我赶紧带着锦熙离开了吃饭的地方。回到车上,我有点心情不悦的责备着锦熙。
“你这是干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哭了。”
“没什么,心里感概,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想到这里,我有些担心黄元达。不管怎么说,黄元达曾经帮过我不少的忙,也是我多年的朋友,我真不愿意看到黄元达陷入温丽这个女人的利益陷阱中。和温丽这个女人在一起的话,黄元达早晚要被这女人还害死。
我给黄元达发了一个信息过去,问到。
“元达,你和温丽一起投资的那家叫香港托立投资公司,现在经营得怎么样呢?”
不一会儿,黄元达给我回了短信过来,问。
“你怎么关心这个问题呢,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我刚在网上查了一下这家公司的资料,全没有了,我就随便问问。”
“我已经从香港托立投资公司撤股了,听说这家公司现在被注销了,温丽和香港的那位朋友另外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邀请我入股,我回绝了。”
“香港托力投资公司注销了?你真从这家公司撤股了?”
“是啊,这不是宋市长希望看到的吗。”
“黄总,我只是觉得你投资这家公司,并不能够给元达集团带来多大的好处。我问香港托立投资公司的事情,也是关心你。”
“谢谢宋市长,不过,请宋市长放心,我现在和香港托立投资公司已经没有了关系,你就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黄总不要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是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所以才对你们公司有更多的关心。既然黄总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那是我宋三喜多事儿了。”
“宋市长,你别生气啊,我真没其他意思。我知道宋市长对我们元达集团很关心,这一点我记在心里的。”
我没有给黄元达再回短信,从黄元达给我回的短信中看得出来,他语气有些不满,觉得我不应该对元达集团的决策有所干预。
如果黄元达还是之前我认识的黄元达,他的心思都放在元达集团的实业上面,像创业时候那样对元达集团步步为营的去发展,我不用去为元达集团担心。但现在的黄元达过于激进了,野心更大,他只梦想着在最短的时期里能够让元达集团有一个跨越式的发展。
这样的野心,会让元达集团站不稳脚跟,表面上看元达集团是越来越强大,知名度更好。可事实上呢,这种冒进式的发展会把元达集团挖空,以前的基础已经无法承受元达集团眼下的这种发展模式。我多次跟黄元达提醒,要让他放缓资本对外扩张的速度,黄元达在经历了上次的危机之后,总算是让黄元达从中意识到了一点,看清楚了他的盲目对外扩张只会把元达集团拖垮。
就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黄元达对我就存有了偏见,在他的眼里,是我们政府在干预元达集团的一些决策。所以,这一段时间里,黄元达也没有主动和我联系过,更不说我们的关系像以前兄弟那般的亲密。
香港托立投资公司已经被注销了,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到底这背后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呢,是这家公司资金严重亏损吗,还是有其他的阴谋,注销这家公司的目的是为了毁灭证据。我想到温丽的一贯行为,总觉得他们这么做有其他的目的。
我给舅舅打了电话过去,他在工商系统,对每个公司的情况相对熟悉一些。
“舅舅,我是三喜,有个情况想请舅舅帮个忙。”
“三喜,你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舅舅帮你出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