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才遇到点意外,心里慌,听到你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就以为你……。”
霖哥垂下头,重缕一下情绪与想法,郑桐莫名其妙。他告诉郑桐,店里新一个女员工,租下你那套新,今天又去餐厅吃饭,以后多照顾一下。
觉得没说清楚,又再复述一遍。那个女店员,孤身一人,挺可怜的,不要让米粒知道。
郑桐似有所悟,举手示意服务员,来两杯咖啡,继续听霖哥说下去。
“老人给介绍的一个相亲对象,米粒不知道,所以……”
终于霖哥忍不住,脱口而出,郑桐不配合,迟早露馅,可不想弄到无法收场、天灾人祸地步。
郑桐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绿,指尖抖动,端起茶杯,大口吞下咖啡。这是脚踩两只船,阴阳脸,这辈子,最恨这种人。
听到如此愤懑言论,霖哥惊讶的抬头,从上至下,那个爱巴结,忍让、求助他的郑桐哪去了?见他嘴唇抽搐,觉得不象假装。
“你别说不干吧……”
郑桐目视他的尖嘴巴,又是“疵“的嘲讽眼神。
“不干,我那个父亲就你这德行……。”
原来,两年前,郑桐与父亲郑义隔阂,与一个模特叫赵烟的女人有关。
郑桐父亲在与母亲赵丽萍结婚前,与那个赵烟有过一次恋爱,后来与母亲破裂,娶赵烟为妻。郑桐母亲无法接受,与郑义根本没有矛盾,两年前却突然离婚之词挂在嘴边,最终却变成真实。
听到母亲的倾诉,郑桐当然无法接受那个小三,甚至厌恶。更令人意外,父亲郑义拿出一份十年前的婚前财产公证,两人离婚,母亲也会一分钱拿不走。虽然最后争取妥协,母亲拿到一点生活费,郑桐无法接受这种结局。曾与父亲风雨同舟的母亲,创业艰辛,吃苦耐劳,人到中年净身出户,那个阴谋女人却乐享其成,迎得婚姻与共同财产的支配权。
听到郑桐的回忆,霖歌倒吸一口凉气,他这不会意思,不帮自己忙吧。
别拿你那个大家族来说事,我们平民百姓,也没什么大家大业,那点情感情绪在你们那个家族来看,不足一视。再说,我是一个未婚青年,不是已婚找小三。
郑桐来一句,虽然平民百姓,感事大家平等相通,伦理道德一致共享,不分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