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玉发现余笙歌今天总是走神,在公司里干什么事情都不在状态,给员工们开会也是说话语无伦次的,是张白玉一直在她的身边做补充。
张白玉告诉余笙歌的秘书,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取消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过来找她,不要讨饶余笙歌了。
余笙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呆,她的心也隐隐作痛,她的双眸看着窗外,外面冷风在歌唱,像是知道了余笙歌今天的心情一般。
余笙歌一直盯着天空,只要是有飞机飞过,她就想着那个飞机上面一定有颜渊,他一定是回去中国了,永远大家都不会再见面了。
即便是想控制不再像颜渊了,可是心事没有办法骗人的,她就是忍不住的想着他,想通是不是走了?是不是没有走?
余笙歌很想回到那个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帝都,她想起了那些在梦里出现的场景,都是真的,他是如此的爱着自己,为什么还要跟苏绵绵偷情那?难道之前对自己的好也是假的吗?
余笙歌就是想不通,颜渊根本没有必要欺骗自己,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值得他欺骗的东西,何况颜渊他什么也不缺。
她记得颜渊当年是怎么从父亲余山的面前,给自己挽回了自尊,包括余婉音对自己白板羞辱的时候,也是因为他的出现,让他们不敢再伤害自己。
余笙歌现在机器的颜渊对自己好的种种事情,包括苏绵绵也伤害过自己,甚至苏绵绵想要嫁给颜渊,在有颜老爷子的阻止下,颜渊依旧的选择跟自己在一起,甚至从颜家的别墅里面搬了出来。
每当想起过发生的这些事情,余笙歌不相信颜渊是没有付出过真的感情,他跟自己一样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只是……他还是背叛的了自己。
其实余笙歌昨晚就想要问颜渊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用背叛来伤害自己?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只要是自己质问他,他就会认为自己对他还没有死心,甚至以为自己没有办法忘记他。
余笙歌认为自己既然已经想好了跟颜渊彻底的了断一切的感情,那就没有必要纠结于过去,过去的事情在纠结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毕竟自己和颜渊的孩子都已经七岁了。
点点或许会埋怨自己一辈子,怨恨自己一辈子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完整的家,给他一个疼爱他的爸爸,这也是自己左右不了的事情,不能因为成全了点点,让自己一辈子后悔,失去了自尊。
余笙歌现在拿自尊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她不会因为自己失忆,因为自己不够优秀,而让别人看不起自己,自己还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不一定非要得到感情。
感情对现在余笙歌而言,是不可逾越的界限,她生怕自己只要是迈出去那一步,在想要回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甚至会伤的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余笙歌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之前的小女孩了,也不再年轻了,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不算老,可是自己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没有时间在让自己浪费,或者是在勇敢的追求一次幸福,她一直的告诉自己不可以。
但愿自己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余笙歌也祈祷颜渊可以得到属于他的幸福,或许等点点优厚成家了,自己会告诉点点他有父亲,他的父亲是一个好人,就是他叫过爸爸的那个男人,也是他喜欢的那个男人。
颜渊和穆进远还在餐厅里,颜渊为了给余笙歌一个难忘的见面机会,让穆进远用高价将这里买下来的,为了装饰的跟帝都一样,穆进远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原本以为可以让余笙歌感动的,可是刚开始她的确是被感动了,只是为什么后来装作不认识颜渊那?穆进远也想不通。
穆进远看着面无表情的颜渊,关心的询问着,“你没事吧,没有关系的,嫂子没有记起你们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啊,她就是失忆的原因。”
颜渊的情绪很冷静,没有丝毫的浮躁,“其实笙歌还记得我,只是她现在还不想承认而已,没关系的,我还会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嫂子认识你啊?你是不是糊涂了,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啊。”穆进远很疑惑的看着颜渊,一脸的不相信。
“你不了解笙歌,她越是否认的事情越是相反的,她要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她会毫不犹豫的走开,根本不会看到这个房间的环境流下了眼泪,这就是最好的证明。”颜渊很坚定的回答着穆进远心里的困惑。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很明显嫂子就是不想和你相认,那以后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还在这里待下去吧?”穆进远真的想家了,只有分开了才知道痛苦。
“要不然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留下来,你就辛苦一下,来回的跑跑。”颜渊并没有打算放过穆进远,只是但咱的给他回家放放假。
“大哥。你是逗我玩的吗?还是跟我开玩笑?虽然我一直希望你们在一起,那……唉!”穆进远那颜渊也没有办法,不过能够先回家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可以留下来跟徐缓渐渐,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总要解决问题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颜渊只能讲自己的愤怒发泄在徐缓的身上了。
颜渊对徐缓的恨意是有目共睹的,可是最要紧的是跟笙歌把误会解释清楚,徐缓自己要是想弄死他轻而易举,自己还有挺多的事情没有弄清楚那。
颜渊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余笙歌追回来,之前想着只要是看到她就满足了,只要她生活的幸福,可当终于见面的时候,他才发觉人都是自私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放弃笙歌。
回到家里的余笙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她就是想要冷静一下,毕竟忘记颜渊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张白玉和章一一把点点哄睡着了,她们都很担心余笙歌的情绪,越是不说话越是可怕,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余笙歌这样的冷静过,冷静的有点吓人。
张白玉推着章一一,章一一推着张白玉,两个人都不敢有一个人冲上去敲门,最后用剪刀石头布决定谁敲门,输了的那个人是张白玉。
张白玉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说着,“笙歌姐,你睡了吗?我能进来吗?”
余笙歌在房间里听到了门口张白玉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回答着,“我休息了,你也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那。”
“你还说话就说明你还没睡,就让我们进去待一会,好不好啊?”张白玉的嗓音极其的温柔,试探的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