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异样的看着颜渊,他昨天没有说过这一条啊!明显是在乘人之危,他也是害怕自己会吃亏,才会出此下策的,更是让余山骑虎难下。
“好吧!只要可以保住天蓝集团,还有这处房产,我就满足了。”余山说的是心里话。
颜渊微笑着,苍劲有力的字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把合同推在了余山的面前,余山也毫不犹豫的签下余山两个字。
颜渊把股权转让书递给了余笙歌,“签上你的名字,以后天蓝集团,你就是董事长拥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至于该怎么发展,你说了算,我会在资金上支持你的。”
温梦洁攥紧了拳头,颀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划出一道道血痕,她设计了这么久,就是希望天蓝集团是婉音的,没想到,现在余笙歌竟然成为了董事长,虽说不是余山传给她的,跟给余笙歌有什么区别,连房子都是她的了。
余山没有丝毫的后悔,至少他辛辛苦苦坚持到现在,没有落入别人的手里,都是一家人,天蓝集团还姓余。
余笙歌不想抢他们的东西,更何况是自己的父亲,如果她签下这个字,代表着他们之间就是金钱关系,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快点,我们还要赶回帝都那。”颜渊命令的说道。
颜渊瞧着余笙歌迟迟不愿意签字,直接抓起她的手,在上面按下了手印,余笙歌的双瞳上,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她不愿意余山和温梦洁看到,起身走出了院子。
颜渊从兜里拿出了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不是七百万,而是一千万,他不需要余笙歌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更不想让她彻底的对父亲两个字失望,哪怕余笙歌会误会自己,都是值得的,只要她能够开心的面对他们的人生,这就够了。
颜渊追上了余笙歌的步伐,“老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玩两天在回去,今晚先找个酒店休息一下。”
余笙歌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语,只能由颜渊安排着一切,他们倒了酒店的房间,颜渊到浴室里洗澡了,余笙歌坐在床上发呆,她还在回想余山的表情,以及温梦洁瞧她的眼神,他们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
“老婆,你先洗一个澡放松一下,我们晚一会出去吃饭。”颜渊坐在她的身边,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余笙歌的肩膀上。
“我没有什么胃口,不如你自己下去吃吧。”余笙歌的嗓音轻柔,好似一片羽毛。
“就这么讨厌和我在一起吃饭吗?还是讨厌我这个人?”颜渊装作生气的样子,质问道。
“不是,我……就是不太饿。”余笙歌急忙解释着。
“那就等你饿了为止,什么时候你感觉饿了,我们什么时候下去吃东西。”
余笙歌实在拗不过颜渊,只好乖乖的洗了个澡,他们一起到了酒店的餐厅,清点着所需的食物,颜渊已经点了两份牛排,还有一瓶红酒,难得他回到滨海市,还能有如此的好心情。
颜渊瞧着余笙歌心不在焉的样子,为她切好了牛排,放置在余笙歌的面前,再次的拿起刀叉,分式着自己的食物。
“老婆,我们干一杯,为了庆祝我们的回归。”颜渊端着水晶杯,在余笙歌的面前摇晃。
余笙歌什么都没有说,端起酒杯和颜渊碰杯,一拥而进,她觉得颜渊说的对,就为了他们能够回来,值得干杯,如果余山没有出事,会不会让她向今天一样,堂堂正正的走进去。
他们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里,颜渊退去身上的衣服,躺在了床上,余笙歌依偎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侃侃而谈。
“谢谢你,老公,如果不是你,天蓝集团就会倒闭,余家的别墅,也会改姓的。”
“我们之间还需要客气吗?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只要是你的东西,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帮你讨回来。”颜渊玩弄着余笙歌的发丝。
“你怎么知道余山就会答应你的条件那?”余笙歌好奇的双眸,昂头瞧着颜渊妖孽般的脸颊。
“呵呵!就凭他们现在需要钱,主要还是他们喜欢钱,我可是给了他们一千万。”
“什么?你给了他们一千万,不是说好了七百万的。”余笙歌“噌”的一下做了起来。
“没什么,剩下的就当是你孝敬他们的好了。”颜渊满脸的不在乎,轻声的说道。
余笙歌彻底明白了颜渊的目的,他也不是冷血的人,只不过是嘴上不饶人,从小就是富家少爷,现在能够转变成这样,已经实属不易了。
次日……
余笙歌早早就起来了,在镜子前遮盖着吻痕,该死的颜渊,每次都是这样,害得她好多的时间都浪费在遮盖上,她想和颜渊一起出去见一个以前的朋友,顺便打听一下余婉音的消息。
余笙歌叫醒了颜渊,“我一会出去见一个朋友,你和我一起去吗?”
“老婆,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乖乖的在这里等你,顺便可以看一下电脑里的文件。”颜渊慵懒的趴在床上。
“那好吧!我自己去了,有事我们电话联系。”
余笙歌和张丹约好了在公园见面,张丹是医院里的实习医生,知道余笙歌回到滨海市了,高兴的请了假,她们已经几年没有见过面了。
“笙歌,你可真不应该,好几年也不和我们联系。”张丹抱怨着说道。
“是,我现在不是联系你了吗?”
“你是回来不走了,还是回来住几天?”
“我和我先生一起回来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应该快回去了,所以就约你见一面。”
“你先生?在哪那?”张丹好奇的四下张望。
“他在酒店那,我自己过来的。”
余笙歌试探张丹的口气,希望可以知道余婉音去哪了,张丹不光是她的好朋友,和婉音的关系也不错,她想找到余婉音,让她回去上班,可以缓解余山和温梦洁的担忧。
张丹和余笙歌闲聊着,团想起了田幂,“笙歌,你知道田幂现在在哪吗?”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我记得你们两个的关系最好,上一段时间,田幂的先生来过我们的医院,说是找田幂的亲人,不过他没有不说是谁。”
余笙歌在心里暗想,这个穆近远,就会打草惊蛇,不但没有找到田幂的父母,在惊动了田伯父,田伯母,看他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