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她微红着眼圈在他身下哭着求他的样子,或是她婉转娇怯的呻吟不断,本已餍足的他,却又有些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白若娇弱的站在车子外,纤细的手指微微攥紧了,静等着车上的人下来。
白家在蓉城已经退出一流圈子,虽然名义上说的好听是书香世家,可到她们父亲那一辈,实则都已经开始落败了。
她想要嫁一个好人家,进入萧家这样的门庭,如今已经极其不切实际。
可她却不愿就这样糟践自己,她实则比姐姐生的还要漂亮一些,为什么四哥可以喜欢姐姐,却不可以喜欢她?
“四哥……”
终于等到萧庭月下车来,白若眼前一亮,立时快步迎了过去。
她今日穿的十分简单,不过一条米色的针织长裙,长发也未曾烫染过,只是天然带着微卷,略微凌乱的散在肩上。
就连妆容都十分的清淡,因着肤色偏白,鼻梁两侧还有淡淡的几点雀斑,却更显俏皮。
可萧庭月下车后就自顾自往专属电梯走去,白若不由得鼻头一酸,轻轻咬了咬下唇,却还是小步追了过去。
“四哥是打算一辈子躲着我,再也不理我了?”
白若的声音泫然欲泣,听起来好不可怜。
萧庭月单手抄兜步子未停,只是眉宇间明显带了几分的不耐。
“四哥,你若是当真不想看到我,也可以,我今日厚着脸皮来找你,也不过是想和你说一声……”
白若停了脚步,微微抽泣了一声,却又很快强忍住了。
“四哥,我们白家今不如昔,早已入不敷出了,我和姐姐,生下来又有着这样的病,打小用钱养着,家里也不曾亏待过我们……”
“我比不得姐姐的好命,有四哥你庇佑着,如今又嫁了极疼她的好男人,家里如今处境艰难,父亲要我嫁给一个鳏夫,我……”
白若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我身为人子,为父母分忧也是应当的,可是四哥……”白若眼见萧庭月的脚步停了下来,她不由得心头一喜,大着胆子走上前,轻轻拽住了萧庭月的衣袖:“姐姐当年走的时候,我还小,我记得姐姐与四哥说过,让四哥好好照顾我,我不求四哥当真好好看顾我
,我,我只希望四哥能帮我一次……”“那个人比我大了快二十岁,又向来是个好色残暴的,他的前妻活生生被家暴死的,四哥……我嫁过去,约莫也只有死路一条……”
星尔是真的疼的厉害,尤其是第一日,她不得不依靠吃止痛片捱过去,更何况昨夜她又宿醉。
萧庭月眉心微蹙,她的脸色很白,白到所有的血色都消退了,熹微的光线里,仿佛那一张脸很快就会破碎消逝。
她渐渐支撑不住,身子软软的蜷缩成一团,而身下的床单,鲜血已经缓慢的晕开。
肖城接到第二通电话的时候,吓的嘴里叼着的烟都掉了。
先生让他来时买卫生棉和止痛片?
他一个大老爷们去买这种东西会被人围观的吧?
可萧庭月吩咐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肖城的车子在锦湖公寓外停下,他认命的去药房买了止痛片和卫生棉,这才开车进了小区。
“老公……给我倒一杯热水好不好?”
热水缓缓滑入肚中,疼痛好像有了小小的缓解。
“老公……你能帮我揉揉肚子吗?”
姜星尔的唇色都变成了一片惨白,萧庭月手指微微攥紧,又一点点的舒展开来,他拧眉在她身侧坐下来,星尔对他虚弱一笑:“老公……等我肚子不疼了,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你能怎么感谢我?”萧庭月的手掌落在她软软的小腹上,掌心的温热袭来,似将小腹深处的寒意一点一点的驱散了。
星尔伏在枕上,长发散乱半遮住雪白脸颊:“你想要什么啊?”
萧庭月薄唇含了戏谑的笑:“你撩我一晚上了,你说我想要什么?”
星尔那婉转的眉就微微拧紧了:“可我大姨妈来了怎么办……”
萧庭月揉着她小腹的动作没有停,却忽然倾身在她耳畔,他唇齿之间灼烫的气息袭来,而更让她心跳飞快的,却是他暗哑着嗓子说的那一句:
“你不是还有一张小嘴吗姜星尔……”
……
“萧庭月你变态!”
“怎么,是谁刚才说要好好感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