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g社在电视台也有动画播放过吧，你们具体是怎么操作的，跟我讲讲，免得下次我们再砸自己的脚。”

“那你可找错人了。”郝平道，“我不是很清楚。”

许副会长一拍脑门。忘了面前这个是只负责张张嘴的，跑腿的事情基本不负责：“是因为你基本都在划水吗？那你们公司谁负责这个？”

“不是。”郝平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放下，然后用断水流大师兄的语气装了一个不大不小，不浓不淡，不高不低的逼：“因为我们公司的动画，都是电视台上门来想播的，我们不找他们。”

许副会长：“……”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想打人。

没坐多久，许副会长等人就告辞离开了。等他们人走了之后，柯海道：“财团t的发展太激进了。”

一开始他就想对财团t一次性包下了电视台一年时间段的事情表示强烈吐槽了，但是考虑到许副会长在这里，没好意思直接开口。等他们走了之后，才私下对郝平表示自己的看法。

“你还真信了他的鬼话啊？”郝平笑道。

“嗯？”柯海不解。

“谁不知道财团t的作品在日本的表现不怎么样，他们自己肯定也清楚，为什么急着跑去日本市场上浪？”郝平自问自答道：“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去日本市场溜一圈，那是给国内的观众看的。”

柯海是个精明人，马上就理解了：“炒作？”

“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噱头而已。”郝平道。“也可以理解为给自己镀一身‘国外播放’的金，但主要目的是吸引国内的观众。”

“歪门邪道啊。”柯海叹道。

“不可否认的是挺有效。”郝平笑道，“至少这两年市场的兴起，有这个策略的功劳。只是不可长久，一开始观众可能会买账，但是时间长了，还是得质量说话。”

歪门邪道也好，堂堂正正也好，郝平都觉得没什么关系。

饿死的理想主义者不是好的理想主义者，该用上的一些小手段用用也无妨，只要别太过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