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昊双眼一眯，第十代掌门人啊！上古的老怪物！

“原来是剑灵山的老前辈，晚辈有理了。”

“哈哈哈！论年龄，你确实是晚辈，可是论实力……罢了！虽然你现在不是剑灵山的弟子，但也毕竟是剑灵山出来的，也算是我的晚辈。小子，知道灵墟为什么不让你突破吗？”

剑流云笑道。

“为什么？难道是我违背了规则？”

“规则？规则就是用来违背的，灵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报复你，那样就真的小气了。”

“灵墟真是活得？他是一个‘人’吗？”

西门昊问道。

剑流云摇了摇头：

“灵墟不是一个人，它只是一个规则，或者说，它只是无数年来，人们留下的道。道也有道的规则，它不让你突破，是因为你还不知道什么是修道。”

“修道？那道到底是什么？”

西门昊感觉这里的道，跟别的地方不一样，自己很陌生。

“道……道只是一种规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规则，只有懂得了自己的规则，才能做到真正的不死不灭，因为自己就是规则。”

剑流云越说越深奥，搞得西门昊迷迷糊糊的。

“那前辈有自己的规则吗？”

“没有！”

剑流云没有丝毫犹豫的承认，然后继续说道：

“如果我有自己的规则，早就打破这里的规则滚蛋了！这破灵墟，还没有下面的空间大，规矩还多。而且，灵帝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不灭，你不是刚刚杀了两个吗？”

西门昊沉思了片刻，忽然睁大了眼睛，脱口骂道：

“草特么的！还有完没完啊？灵墟上面还有世界？”

“哈哈哈！你小子倒也不笨嘛！难道你以为灵墟这么屁大点的地方能容得下无数位面空间的无数人？五个州罢了，灵墟真的很小，还没有你来时的圣域大。”

剑流云活的时间太长了，所以知道的也比西门昊知道的多得多！

西门昊眼皮狂跳，心里一阵妈卖批！

本以为完了，却没想到还没有完！

“那……上面是什么？”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