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上抹了药,待药效一起,老鸨便让安排客人进来,听到她的惨叫,往往那些人会更兴奋,更粗暴的折磨她。
卖她的那个人,曾经说漏嘴,是听命于夫人的,她家租的地是林榆平庄子上的,这个夫人自然是白宁。
带着对白宁的恨意,阮娘生生熬了过来,也渐渐习惯了那种生活。
甚至后来为了自己好受一点,多挣点银子。她会自己买药回来下到酒水里,极尽所能研习如何取悦男人,这样一来,自己少了虐待,还能顺便享受。
老鸨自然是乐见其成,整个勾栏院就属阮娘长得好看,这段时间点她的客人都排上队了。
本以为翻身无望,这辈子就这样了。
终于!老天开眼,阮娘等到了那个人将她赎身。
白宁啊白宁,我始终是高估你了,正愁找不到万全的办法引林榆平上钩,你就自己送上门来,替我解决了。
阮娘有心做这事,又怕林榆平事后起疑,她本就想趁今日白宁来过,先用了药再推到她身上,哪知白宁却先她一步,将此事办了,瞌睡来了地来枕头,阮娘自然是借坡下驴,将计就计。
片刻之后,阮娘背过的身子开始颤抖,幽幽地呜咽声从角落传来。
林榆平心疼的拥住她,问道:“怎么了,可是我今日太过粗暴,你身子不舒服。”
阮娘抽抽噎噎回答:“没有的……我只是害怕。”
林榆平皱紧了眉头:“为何?”
阮娘转过身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怯懦的说:“今日……我用完晚膳还好好的,也不知为何刚一入睡就觉得不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感觉,浑身上下像被火在烧,像变了个人,见到老爷……更是……我害怕,怕这房子里有东西!不然,我为何如此反常。老爷,你相信我,阮娘不是那种……那种,不知羞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