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看了他一眼,反身坐在了椅子上:“那你说说你的苦衷。”
张甲直起身子,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布料看起来不是很名贵,但颜色鲜艳,上面绣了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林娇娇接过,荷包边缘已经起了毛刺,看得出是经常抚摸的结果。
打开一看,里面一对银镯子,做工不是很精细,很小,只有她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那般大。
“这是我准备送给我儿子的。”张甲哽咽着说道。
这镯子是用我所有积蓄请人帮忙打的,准备送给我刚出生的儿子。
我儿子才一个月大,我才见了他一面,他们就被秦骋派人掳了去。
我的爹娘,婆娘,儿子,无一幸免,秦骋告诉我,如果我不帮他做事,他就杀了我全家,我没办法啊,只能昧着良心答应了。
但是他还是不放过他们,这么久了,我连他们一面也没见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前些天,他派人找上我,说要我看看……看看您身上的胎记,我一时鬼迷心窍,便做了如此下作之事,但是我保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林娇娇听到这里,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愤怒吗?当然,谁被人偷看了都会愤怒。想要处死他吗?她想,她也做不出此事。
事情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秦骋的身上。
咋一听见秦骋的名字,林娇娇还未反应过来秦骋是何人,但随着张甲的描述,林娇娇想起来了,望归楼开业那天,让他很不舒服的那个人,就是姓秦。
她看了齐宴一眼:“你刚才说,把他交给我处置?”
齐宴看着她:“嗯,随你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