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送封东西出去。”
落红瑛咽了口干沫,好不容易才将这句话哽咽了出来。
“还不死心吗?”
“只一次便可。”
落融安想了许久,这才点头道:“随你。”
等到人离开之后,落红瑛撑着床边站了起来。
那封信来的突然,就算真的有那么多的难言之隐。可是在她的心目中,她认识的司徒云白,不会不跟她当面说清楚。
虚浮的身体下,左手捏住右手的手腕,落红瑛才执稳了毛笔,一笔一划的写下了字。
明明想要说的话很多,如今却都成了一汪眼泪。她想起两人经历过的艰难险阻,却不曾料到会有一日,败在了这里。
她的字从来都没有女儿家的闺秀,总是这具身体有了写字的记忆,可是尾端的地方,也带了几分平常女儿家没有的英气。
字字认真,却又字字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