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枯抱着凛冬站在他身旁,头也不偏一下的道,
“我以为这么些年来你们应该都明白了,在我这里,人类间有关情分的所有规则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惜了,”
男人抬脚向外走去,只留下冷淡的尾音,
“你们还不够清楚。”
·
腥红的血从别墅一路滴到了十字楼。
期间周二和凌志两人已经接到消息赶过来了,看到凛冬的样子一时都震惊得说不出话。
叶枯直接将少女抱进了一楼的手术室,转身时宋泊如已经收到消息赶来,正一边戴口罩一边往手术室里走,
“我来……”
甚至还没能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女子被叶枯一手推了出去。
很难形容叶枯此时的心情是怎样的。
但站在他身旁看到他此刻表情的姚教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惧怕的神情。
“很痛?”
好一会儿,男人才慢慢的问了一句。
他的语气并不带着关心或是焦急,反而有种难以言明的凉意。
可少女无从分辨。
她此刻所有的神经都被集中于腹部那个狰狞的伤口。
剧痛从那里扩散到每一个细胞,神经不可承受的发出濒临崩塌的尖叫。
连手指破开一个小口都能疼的想哭的凛冬,捂着自己肚子上被打出来的洞,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濒死般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断在她的喉咙里,下一秒凛冬无声无息的软倒下去。
叶枯松松一捞,将人捞入怀里,
“这么多医生站在这里都是吃白饭的吗!”
一声暴怒的冷喝让现场的白大褂都抖了一下,最先上前的还是资格最老的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