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一战结束后,虽说已分出胜负,但毕竟欧阳雄赢得并不光彩,于是第二年欧阳雄又以伤了他种在河边的水仙花为由又冲上了鹤云山,又是大战一天一夜还是没分出个胜负。鹤云白怕第三年欧阳雄还会找来,于是便定了这每年五月初七皇城下比武的约定。”
“哦原来如此,都说这沧海欧阳雄粗野蛮横,今日听闻果然名不虚传。”
“那可不,据说因为他的脾气过于狂躁,没有人敢主动拜师学艺,他的弟子们都是被他绑了去的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他一个粗野之人自然是做不出什么合乎礼仪的事来!”周围的人听完此话都纷纷点头
一旁本来听的津津有味的穆夏怜,气的双手紧紧握住桌角,忍住掀桌子打人的冲动
“听说这次欧阳雄可是带了他唯一的女徒弟来,也不知道这女娃娃是何人,功夫怎样,不过我倒是听说那女徒弟可是姿色过人。”
“姿色过人?”一人质疑
“那还能胜过穆府大小姐穆可柔?此女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儿,娇艳的玫瑰见了她都会惭愧的垂下头,穆府的门槛更是被那些上门提亲的都踏破了。”
“穆大小姐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啊。况且欧阳雄的女弟子还能有多贤淑,无非是个粗野山姑罢了,不值一提。”
话音刚落周围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穆夏怜这次实在忍不住了,见都没见过我就敢说我粗野?即便是真的粗野也轮不到你们来说三道四。抬手就朝一群人冲了过去,一掌还没落下就被人半空截住,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极有力的手掌拖走了。而这一周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刚刚的异样,谈论的依旧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