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就是在说正事吗,本官一开口你们一个两个就反对还让本官怎么说?”傅致文生气道:“你们眼里还有本官这个县太爷吗?这风笛县到底是县太爷作主还是你们这些县丞和主簿作主?”
陈白光讪讪道:“傅大人,我们只是在跟您商量。”
“哼,你们这叫商量吗,一个两个提到顾胜庭就吓得裤子都要掉了,那顾胜庭是你们祖宗吗?”傅致文的火气有一半是真一半假:“按照你们的说法,这风笛县没了他顾胜庭,百姓日子都不用过了是不是?”
原本心虚的严保金被傅致文怼得也来气了:“傅大人,您还真别说,这风笛县没有了顾员外,百姓还真活不了!”
陈白光张了张嘴,想附和严保金的,可看到傅致文那吃人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吵架解决不了问题啊,这两人要是闹翻,以后他会很难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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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致文此话一出,陈白光等人脸色大变。
“傅大人,万万使不得!”主簿严保金立马阻止:“百姓都知道河道要在顾员外那块地旁边而过,现在更改会引起百姓不满的?”
傅致文冷眼一扫:“你是怕顾胜庭不满,还是怕百姓不满?”
严保金噎了噎,义正言辞道:“傅大人,我们都是为了风笛县百姓的安稳着想,您来风笛县时日不长,您还不了解顾员外在风笛县的影响力一旦有损他的利益,整个风笛县都会乱起来的。”
“严主簿,请不要危言耸听!”傅致文冷斥:“我看不是风笛县百姓要乱起来,而是你们这些人巴不得风笛县乱起来吧?”
百姓乱起来,他们这些人就有借口捞银子了,若没有他们与顾胜庭勾结,风笛县的百姓何至于被压制这么多年,前面几任风笛县县令又何至于毫无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