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凝视夜月，这恍若虚无的夜空，除了空气，在这空间中，是否存在着无数难以感知的未知世界。”

……

“主公。”

张毅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扫了一眼现出身形的冥三，“那只狐狸怎么样了？”

冥三淡淡地说道：“那只狐狸叫小唯，是一只修炼千年的九霄美狐，身边还跟着一只修炼几百年的蜥蜴精。”

“那只军队是江都的守卫军，叫做王家军，统领叫做王生，王生妻子叫做佩蓉。”

冥三说道这里，笑了笑，“这只狐妖对王生暗生情愫，想取代王生妻子佩蓉的正妻之位。”

冥三顿了顿，补充道：“这只狐妖有一件法器，叫做画皮。披上后能化作绝代佳人，颇有倾国倾城，夺魂勾魄之媚。”

“这个画皮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需要不停地进食人心，才能保持画皮的绝代容颜。”

张毅沉吟道：“画皮，人妖恋吗？”

张毅略带疑惑道：“兰若寺出现一个人鬼恋，现在江都又冒出一个人妖恋，这个世界的人生观、鬼生观、妖生观，还真是奇特。”

冥三点点头，“我以为聊斋志异世界的故事传奇，不过是人类脑海中的幻想，不曾想，大千世界中，居然真实存在着这种打破阴阳隔阂，种族间隔的事情。”

张毅笑了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文明不就是无数次的偶然，碰触出的智慧火红吗？”

冥三顿了顿，“主公，我有个想法。”

张毅示意继续。

冥三嘴角轻轻翘起，微笑道：“主公，你看若是我们改变画皮的剧情，让这狐妖和王生在一起，是否能孕育出后代？”

“这后代是人还是狐，或者是狐人。”

张毅略微奇怪地凝视着冥三，“冥三，我记得你的专业是‘心理学’，怎么对人与妖的生理学知识敢兴趣了。”

冥三摇了摇头，“我研究人的心理学，但是这个世界居然有着鬼、妖这两种生物存在，这两种生物能幻化人形，还能与人发生关系，我对这两种生物的心理活动，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欲望，导致这种超越种族的感情发生。”

张毅点了点，挥了挥手，“这个想法不错，按照你的想法，带几个鬼卒，去策划一下吧。”